“爸,你们上了年龄的老人还是少饮酒比较好,我让我哥联系到那位商人了,说不定能把他手里的茶叶存货全买回来。”
一提到茶叶,季学崖就顾不上药酒了,他就爱喝茶。
话题被带偏,陈康心急如焚。
等到两个人独处,宋时夏搂着季教授的脖子歪着脑袋问他,
“你怎么不让我解释?”
不等季惟清开口,书房门被敲响。
陈康站在门口尬笑。
“我能进来说不?”
宋时夏把姐夫迎进书房。
“姐夫是有什么事吗?”
陈康坐下后直奔主题:“弟妹,弟弟,我还真一件事想拜托你们。”
宋时夏看向季惟清,然后才看回姐夫。
“我俩不一定能帮上忙。”
陈康满脸迫切:“能的,如果是你一定能解决。”
他说完摘掉帽子,转过身扒拉起自己的头发,宋时夏这才看清楚姐夫后脑勺秃了一块。周边铁丝网,中间溜冰场。
“姐夫,你这是?”
陈康满是难为情道:“我之前不是为了这个位置跟人竞争吗,每天愁得睡不着觉,精神也不好。那时候掉头发没在意,等我工作稳定下来才发现后脑勺秃了。”
其实还多了不少白头发,但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就姑且归功于药酒的功效。
宋时夏假装不懂:“姐夫是想让我帮你瞒着姐姐找医生吗?”
“不是,我偶然喝了药酒发现周围长出来了新头发,所以想问你能不能分我点药酒。我拿钱跟你买,千万不要告诉你姐。”
宋时夏示意地指了指门口,季冉似笑非笑靠在门上。
季冉冷笑:“我还以为你外面有人了,动不动遮遮掩掩分房睡。”
陈康板着脸:“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你不看看我这后脑勺都成啥样了?我好意思让你看到吗。”
季冉顺手关上门:“脱发你不早点告诉我,这都快过年了你来麻烦小宋给你泡药,先拖着吧,等过完年再商量。”
陈康有苦难言:“过完年不就春天了吗,我戴不了帽子。”
季冉伸手点着他胸口:“你一个局长还怕自己被人笑话啊?”
陈康忍不住小声狡辩:“这是面子问题。”
宋时夏算是看出来了,这俩就是过来打情骂俏呢。
“我暂时没空,不过我家还有没喝完的药酒,但是我不能保证能治疗姐夫的脱发问题,这种还是得去医院看医生。”
陈康看过医生,医生建议他多吃蔬菜和芝麻。
“死马当成活马医,医生都治不了脱发,总得有点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