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让你逞英雄,伤着了吧,知道疼了?”面对心上人即使是有再多气都说不出重话来,在舌尖反复斟酌后说出来的话依旧是带着浓浓的心疼。
&esp;&esp;池鸯自知理亏,笑着去挽银宵的胳膊,像个撒着娇的猫咪一样,用头蹭着银宵的肩膀。
&esp;&esp;再细看就发现,显眼包这会儿憋着嘴红了眼,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了,但这会儿人多,他也要脸,便抬手一擦眼睛,吸了吸鼻子假装无事发生。
&esp;&esp;回到了他们身边,发现大家也都没有受伤,池鸯也就放心了下来。
&esp;&esp;银宵任由池鸯搂着他的胳膊,歌慕在她身边叽叽喳喳数落着她不该这样做,池鸯点头表示虚心接受批评。可是忽然,她发现白霜没有过来。
&esp;&esp;池鸯转着头去找,高大的雪豹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眸,使得脸上的表情不太看得清楚。
&esp;&esp;放开了银宵的胳膊,池鸯往白霜的方向走过去,银宵和歌慕也默契的没有出声,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
&esp;&esp;池鸯踱步走到了白霜面前,仰着头去看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仿佛破碎的星辰,散发着微弱的光。白霜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自责和悔恨裹挟着不可置信。
&esp;&esp;他眼神看着池鸯受伤的肩膀,唇轻颤抖,只吐出了沙哑的一个你字。
&esp;&esp;你回来了?你疼吗?你还好吗?
&esp;&esp;一个你字包含了太多想说却没能说出来的话。
&esp;&esp;白霜以为,如果他看到池鸯再出现时,他一定会很激动的把人抱在怀里,抱的很紧,紧得深入血肉。
&esp;&esp;可是他没有,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想要抬手去触碰她,却发着颤动弹不得。身体如同灌了铅,沉重的可怕。
&esp;&esp;池鸯心突的一疼,从掉入裂谷,再到被海鳗带走,一路回来到刚刚搂着银宵的手,她都没有哭。
&esp;&esp;可是这会儿站在白霜面前,看着这样的白霜,她鼻尖一酸,眼泪像不要钱那般,哗啦啦啦的往外流。
&esp;&esp;小鹌鹑像个委屈坏了的孩子,抬着没受伤的那只手,瘪着嘴去搂白霜的腰,娇声娇气的喊着要抱。
&esp;&esp;香软撞入怀后,白霜像是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支配权,他小心避开池鸯受伤的肩膀俯身将头埋进了池鸯的脖颈。
&esp;&esp;“对不起。。。鸯鸯,对不起。。。”
&esp;&esp;雪豹沙哑的声音染上泪意,温热的液体随着睫毛的轻颤滴落在池鸯的肩颈处,晕开一片湿润。失而复得的滋味冲刷着白霜那颗死而复生的心脏,因为相拥也让池鸯感受到他心脏的激烈跳动。
&esp;&esp;白霜从没有去怪过池鸯的擅作主张,他只恨自已太过弱小,在那样的环境中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她为了救他受了伤。
&esp;&esp;他是那么的庆幸,庆幸自已与池鸯结了血契,知道她还活着是唯一支撑他的力量。若是她死了,那黄泉路上他也能陪她一起走。
&esp;&esp;“别再离开我了。”雪豹像是祈求,箍着池鸯的腰很紧很紧,喃喃语的想求一句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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