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看都不看就收进去,不怕我蒙您啊?”瘦小个子问道。
“怕,下次就不和你做生意了呗!卖家又不止你一个,但是像我这么豪横的买家能有几个?您可着全国找找,有我这样的买家吗?”
说话间,瘦小个的两个兄弟带了一个包袱和一支怪模怪样的东西过来了。
“放在地上,东西不过手,这规矩还要我教你们啊?”瘦小个子说话道。
“行了,甭打开了,找个拖把棍子给我,我给钱。”已经不需要数的六十六张港币直接交到了对方手里。
五十来斤的古董被文建凡用根棍子挑着,另一只手上还有个黄澄澄的棍子似的东西,有底座,顶端像个火炬,从份量上就可以感知到这是个鎏金的玩意儿。
瘦小个子劝道:“里面别看了,真小心被人劫了啊,我和这俩兄弟送你到路口,到了有路灯的地方就没人敢挑事儿了。”说完就让那俩兄弟在前面带路,他则陪在文建凡旁边。
没人会傻到走在文建凡的后面,否则那就真是居心不良了。
一路走来,还算好,文建凡绕了一个大圈子,没发现有人跟脚的,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文建凡很想看一看自己都收了些什么东西。
两个箱子打开,衣服全部拿出来,也就两条短裤,一套内衣,一条浴巾。几个包袱一打开,在灯光的映衬下,还是有些熠熠生辉的。
金饰不算少,基本上都涉及到文建凡的知识盲区,不认识这些东西是最大的难点,青铜的这件物品文建凡也没见过,基本上是个圆柱状,四条棱倒是特别突出,还有个盖子。
几个瓷器的器型也比较怪异,像是叶子,又像是花瓣,有三瓣的,四瓣的,五瓣的,六瓣的和一个完整的碗式样的碟子。不管是哪个朝代的,应该都是稀罕物件吧。
接下来就是十几幅画作了,文建凡看了看时间,五点过一刻,天马上就要亮了,算了还是不看了,都收进箱子里吧,省得一会儿没看完就被同伴闯进来,反而麻烦。
带万向轮的箱子适合放重物,这样推着走最合适也最方便。大皮箱适合放那个大罐子和这个鎏金的玩意儿,碟子和碗包在衣服里面就好。只是晚上的那段路不近,出了点毛汗,自己似乎要先洗个澡。
宾馆的涉外区是二十四小时热水,到了内地区域就不要想这个问题了。就想四九城的宾馆一样,涉外楼连空调都有,内地人住的房间就没拿玩意儿。
一个冷水澡洗的文建凡精神抖擞,娘的,自己都不记得多久没洗过冷水了。洗完之后倒是不觉得冷,随手洗了洗内衣,拧干,就搭在暖气片上,中午应该就干了,到时候再把几个碟子和两个碗收紧行李箱就是。
觉是不能睡了,睡下去估计就起不来,趁着这时间写点歌曲吧,总不至于这个时候把老王叫起来吧,老实人也会有脾气的。
写了两首歌,屋外已经传来了动静,老王也开门准备叫文建凡起床,看到他屋门没锁,敲了一下就直接进来了,“这是起床了还是一宿没睡啊?”
“先吃早饭去,他们下棋太慢了,我要睡着了就叫我一声,或者推我一下。”文建凡站起身,现在他的个头已经到了老王的肩膀了,相信未来肯定会比老王高上一截的。
“老王,你现在多高?”文建凡问道。
“不到一米八,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老王难得的幽默了一回。
文建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啥,看到你的身高,我就想着怎么才算玉树临风,免得将来找个漂亮得却守不住。”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我老婆??,像我这么顾家的男人天下少有,你嫂子。。。。。。”
“王汝南少无婚,自求郝普女。司空以其痴,会无婚处,任其意,便许之。既婚,果有令姿淑德。生东海,遂为王氏母仪。或问汝南何以知之,曰:尝见井上取水,举动容止不失常,未尝忤观,以此知之。古书上都说了你老婆姓郝,长得好还勤快,对吧?”文建凡笑着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别点那么多吃的,还要下棋呢,最好是七分饱就可以了。呃,忘了你小子外号叫根本不败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那就一份泡馍,咱俩分着吃呗,再来个牛筋和卤牛肉,应该差不多了吧?”文建凡问道。
“足够了,别到时候又吃不完就好。”
一顿早餐吃完,两个人吃得刚刚好。文建凡还准备问一下腊牛肉和腊羊肉在哪里买得到,被老王拦住了,“你还带那么多干嘛去啊!这一路走一路吃的,没那个必要,咱们还是早点儿回去准备比赛吧。”
早上九点,比赛正式开始,文建凡让二子与户泽昭宣开始了攻防战,他知道,如果每一步都回应文建凡的棋,自己必然会输,所以他也一反常态的,专心经营自己的两个角地,然后再慢慢发展。
文建凡落子如飞,户泽昭宣也不示弱,坚决贯彻自己的意图,不和文建凡的棋做正面的缠斗,宁肯立二拆二也坚决不给文建凡战斗的机会。户泽昭宣的棋感一般,下快棋实在是为难他了,或许他多思考思考就不会下得这样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