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夜晚何时,在高楼上都能听到炮声隆隆,有时白天还能看见硝烟四起,防御范围被迫逐渐缩小,联军几乎快打到了巴匕镇中心。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上校及其下属士官都要集体殉城了,然而城存与存,城亡与亡,没人打算逃跑。
谁知!今日东风压倒西风,明日西风压倒东风。不出意料,都城内部局势竟在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总督军重新上台,解散了执政会,驱逐了大执政后,得以牢牢握住了军政权柄,立即发兵赶往巴匕镇,势要重夺流放地。
经过浴血奋战,帝联邦的联合军再次被都城的同盟军击败,双方停战。
后来,上校成为了流放地的第一任司令官。听说,他在此地发明了一架奇特的行刑机器,还配备了一套完美的操作程序,对犯人的处决过程被当成了一种盛大的表演。为什么犯人没有经过公正的审判就被定罪,因为在统治者的眼里,被统治者不允许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很久以后,在上校即将离开人世的一刹那,他用尽了最后一口气,说出了一句令人难懂的话‐‐
没想到,这一场局部战争创造的最完美作品,竟是一部杀人的机器!
☆、男尸
我有个高中同学,叫郑阿敏。
上学那会,因为前后座位的关系,我和阿敏的感情自是要好的,令人很是难忘。
这种情感,当然是非早恋,更谈不上倾慕之类的甜蜜,应是互相赏识的尊重,仅仅好朋友而已。
多年以后,也就是毕业远去,因为我和阿敏没再见过面,所以联系固定要无了。
且然,有时也会偶尔评论一下各自的空间动态,但在线的实时交流,随着岁月的深入,感情莫要生疏了,唯一不变的是那些流逝了的美好回忆。
话说,十几年就要过去了吧,我再没和阿敏见过面,早已没有什么准备好的偶遇期待。
不知不觉中,一切又有了十分微妙的变化,这是种无规律的第六感,至今我仍记得清楚无误。
大雨滂沱。
一人独自望着水中的城市,我看不见落地窗外,任一滴的泥泞,不知何故。
800方的住宅,只有我身处其中,连个仆人都没有,原来自己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小人物。
&ldo;嘀,嗒,嘀,嗒,嘀嗒,嘀嗒……&rdo;
雨的印记,心酸的回忆,公司的繁忙业务早已抛诸脑后,此刻,我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兴许太孤寞了。
瞧一眼手机,冰冷得像一块暴晒后的红火砖,我随手就给扔到了沙发上。
&ldo;dg,dg!&rdo;
熟悉的提示音,我又不得拿它起了,自作自受。
陌生人:嗨!
我:?
陌生人:老同学!
我:你是?
陌生人: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