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钰儿不知道啊,在她的脑海里有很多疑问。
但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对自己最亲爱的阿母说自己好好学习,以此换来可以回家的机会。
慕卿卿蹲下身,怜爱的摸着钰儿的小手,看着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道:“钰儿,阿母也一直很想你,可是现在家里情况有些复杂,不适合居住,等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再来接钰儿回家好吗?”
钰儿只听见阿母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不能带她回家。
于是她小嘴一瘪,一把抽回慕卿卿拉着她的手,然后脚一蹬,撅着屁股屁颠屁颠的爬到床上。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没几秒,被子里传来她闷闷的抽泣。
慕卿卿看着床上抖动的小山包,不禁也红了眼眶。
她都不记得上次钰儿哭泣是什么时候了。
阿浮叹了口气,拉扯着慕卿卿的手臂,示意她赶紧离开。
越是停留越是舍不得走。
慕卿卿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不过听着钰儿的哭声,她的心宛如被割了似的难受。
明明都在部落,明明相隔不远,可却弄的跟天人永隔似的。
“钰儿,阿母走了哦,你乖乖听哥哥姐姐的话,记得按时吃饭。”
说完,慕卿卿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下楼,她就听见房间里钰儿伤心的哭喊。
“阿母,阿母……”
夜间的风带着海水的咸腥和潮湿,味道和慕卿卿眼角的泪水一样。
她和阿浮缓缓漫步在部落的沙滩上。
近些时族里人口出入的限制让兽瘟的传播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再加上阿语一直在研究防感染的药物,所以部落最近没有死亡现象,感染的人数逐渐减少,康复人数与日俱增。
这是个好的现象,慕卿卿应该感到很高兴,可事实是,她的心情很平静。
她建立部落的初衷不过是因为小崽子们墨蛇的身份总是被歧视,她想为小崽子打造一个安全可靠的环境而已。
她可以这么自私的说,她的部落只是为了服务于她和她的家人。
可现在,她的家人还是陷入了危险之中。
而她的部落似乎完全帮不上忙。
不仅如此,自从墨枭昏迷后,她还能明显感觉到部落管理层的蠢蠢欲动,都体会过权力的滋味,自然也想要更大的权力。
慕卿卿不禁觉得有些心累。
慕卿卿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身边的阿浮也同样陷入到思绪里。
她思索的,依旧是那封信的事。
信的内容她只看过一遍,可上面的每句话却像是烙印一般狠狠的印在她的脑海里,清晰明了。
阿浮不怀疑狐跋和薛蔓蔓的狠毒,她只是很疑惑他们到底怎么对墨枭和墨灵墨麒动的手,还有那两封信。
伏羲团团被围,沙滩上,树林间,哪怕海边,到处都是他们伏羲的人。
他们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