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奴:“殿下忘了,死在牢房里的那位。”
白朵朵闭了闭眼睛:“别提死这个字,它跟我有仇。”
“是。”
“你把字条给我,我自己看看。”
白朵朵拿过言奴手上的纸条,看了几眼:“这人真是的,怎么没有写时间呢?本公主还知道有人要杀我呢,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时间呀,只要知道时间不就挺好的防备了。”
言奴:“我在想,咱们来了这个凉城,罢黜了凉城的青天大老爷,由殿下您亲自接手,恐怕是挡住了其他人的路。”
白朵朵:“???本公主挡了谁的路?难不成那个……那个姓什么?”
“张,张银秀”
“难不成那个张大人还有同伙。”
言奴点了点头:“张银秀此人有贼心没贼胆,如果没有一个人在她后面撑着,她估计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
“殿下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路上遇到的山贼吗?”
白朵朵自然知道,山贼头头的死,让她明白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哪怕她话没有那么的多,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件事儿?”
“这张银秀跟那山贼也有些联系,那条路是商队必经之路,有山贼自然会告发,可是却一直没去清剿山贼,反而却在包庇,此事便说明那山贼买通了张银秀。”
白朵朵:“??你怎么知道是山贼买通了张银秀?万一是张银秀打不过山贼呢。”
言奴:“张银秀爱钱,殿下不是看见了院子后面都是金子铺成的吗?”
提到这儿,白朵朵的心情还是挺好的,她搜刮了张银秀所有的钱财,而那些钱财全都归于白朵朵的了,如今也是有钱之人。
“所以,奴婢在想,那山贼抢到的钱或许会分一些给张银秀,以此让张银秀一直维护着她,这是她们共同的利益。”
白朵朵听得迷迷糊糊,“那跟刺杀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山贼头头都已经死了,总不能是变成鬼来杀我吧,这个话题先停住。”
万一真有鬼怎么办?吓死人啦。
言奴叹了口气:“奴婢的意思是张银秀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才会在牢中被刺杀,连她的家人也不放过,而殿下现在也接手了她的位置,她怕殿下查出点什么?所以才想要对殿下出手。”
白朵朵:“那个撞我的,害我手臂脱臼的人还是一个好心人了。”
看着生气的白朵朵,“理论上是的。”
“……这个好心人,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提醒我有人要来刺杀我,我怀疑她也许就是凶手。”
“应该不是,我想她只是不知道殿子会这么脆弱,一下子就脱臼了。”
白朵朵眯了眯眼睛:“你在为那个撞伤我的人说好话。”
言奴顿了顿:“没有,奴婢只是在为殿下分析。”
“那我觉得那个撞伤我的人就是坏人。”
言奴:“殿下觉得是,那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