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那殿下可否让草民看看。”
白朵朵面色平平伸出了手:“看吧,真没什么大事儿。”
这要是有事儿不早就出问题了吗?还能等到她来。
李丹缓缓地伸出了手,按在了白朵朵的脉上,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忽然又松开了。
白朵朵看得过去:“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身体没什么大事儿吧?”
李丹恭敬的回答道:“从脉搏上看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儿。”
白朵朵面带喜悦:“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早就说了我没什么大事儿,要是有事儿早就出事情了,还能等到你过来。”
这都一大上午了,哪有这么慢的,看来她对那个幽香似乎免疫。
“殿下说的有理,只不过这幽香是西域的巨型春药,按殿下的身子情况来讲,应该是抵抗不住的,怎会毫无动静?”
……句型还是春药?这些人想她什么,想要她死在床上。
“殿下有何想法?”
白朵朵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丹那张认真又带着疑惑的脸庞。
“本公主能有什么想法?”应该庆幸一下还没有被害死,真是顽强不息的生命呀。
李丹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感觉殿下似乎有被打击到,不过幽香既然对殿下没有造成任何的身体不适,总感觉有些问题。
幽香不是一般的春药,它如同剧毒一般的存在,只要它出现的地方,就带着死亡和烂漫。
“行了,既然本公主没有什么事情,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对了你那医馆里的病人都治好了吗?”
上次去看还见到无数个病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哀哀戚戚的,挺悲伤的。
说道这儿,李丹的笑容更加的真实了:“说还得感谢殿下,而不是殿下的大恩大德,你但怕是支撑不了这么多的病人。”
白朵朵面无表情,不做声响,微微点头,清抿了几口茶水。
“那就好,不过一个不要钱的救治实在不是一件大好事儿对你来讲,怎么说也得收点钱,不说多少,在病患能拿得出来的范围,你再这样就算本公主如何的救济你,到最后你也仍旧会倒闭。”
都冲着不要钱的去,这怎么能成呢?好歹也得收点钱,让自己也有一点点收入,这一点都不收,入不敷出呀。
李丹眼里闪过一丝认真,郑重的对白朵朵讲道:“草民会认真考虑的。”
这不是考虑不考虑的问题,这是解决自己现在即将倒闭的医馆的问题,太善良了也不好,唉,她怎么就是不懂呢,一些微不足道的钱就能救治他们的命,人家感恩佩德才是,怎么会怪他呢?
白来的总是低贱,付出一点相应的代价才显得难能可贵。
算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了这么多也不见她有什么改变,真是一个倔强的人呀。
这种倔强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至少她走之前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将李丹送走后,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思来想去,准备去外面透透风。
今日太阳不大,还有微风吹过,秋高气爽,少了几丝燥热。
言奴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迟迟不出现在她的身边,倒让她稍许有些不适应。
闲来无事,她走到离木桥不远的地方随意的看了几眼,忽然眼睛一怔,呆愣的看着远方。
桥上的木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才念叨不久的言奴,另一个。看身形似乎是一个男子,由于距离有些远,她看不太清楚,不过她现在知道了言奴迟迟不出现在她身边的原因竟然是在幽会。
看着对面两个人坐在一起,白朵朵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寂寞,忽然想要一场甜甜的恋爱。
她拿着扇子慢悠悠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