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来要加紧进度了。
&esp;&esp;不过读到这里,安彦有了新的疑问,他转过头问艾尔曼:“雄虫有发情期吗?”
&esp;&esp;他从来没有像剧本里雷切尔那样的发情期,难道发情期也像尾勾一样,退化了?
&esp;&esp;“我不清楚,我对雄虫不了解。”艾尔曼摇了摇头。
&esp;&esp;安彦了然。
&esp;&esp;也是,亚撒说过雌虫对雄虫只有个抽象的概念。
&esp;&esp;同样的,他也不了解雌虫们。
&esp;&esp;“那……我们雌虫会有发情期吗?”安彦有点好奇。
&esp;&esp;“会有,但忍一忍就过去了,不会失去理智。”
&esp;&esp;“原来是这样。”
&esp;&esp;安彦对雌虫的了解更近一步了。
&esp;&esp;再之后,他便用心听艾尔曼将剧本。艾尔曼教他该怎么表现雷切尔的自卑,怎么在看佩恩时不经意地流露出爱意。
&esp;&esp;“你可以不用感知自卑的情感,也不用沉浸式的去喜欢佩恩,只需要演的像就好。”
&esp;&esp;艾尔曼拿了一个支架,将手机录像打开并投屏在墙上,这样他们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屏幕里的自己。
&esp;&esp;原来上面那个是用来投屏的。
&esp;&esp;安彦抬头看向房间里的那盏小小的,朝向墙面的迷你小灯,眼里流露出一抹惊叹。
&esp;&esp;他虫演船戏了
&esp;&esp;安彦一旦怀疑起戈登对他的感情,他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esp;&esp;好在这几天和戈登一起下电梯时,总恰巧在电梯口偶遇艾尔曼。而回来时,艾尔曼也总是等他一起走。
&esp;&esp;这很大程度减少了他们独处的时间,也让安彦微微松了口气。
&esp;&esp;但敏锐的戈登还是发觉了他这些天的不自在。
&esp;&esp;“你这两天有点奇怪,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esp;&esp;戈登问他时眼神有点犀利,安彦反应迅速,连忙说了另一件最近担心的问题。
&esp;&esp;“没有没有,就是……我有点担心我演不好床戏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