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这项技艺,在如今这个时代并没有盛行,这个时代的人,吃饭都是以煮和烤为主,历史上炒菜技艺的成熟,始于宋朝时期,萌芽于南北朝。
榨油也是一样。
用油炒出来的饭菜,香味可口,若是大举向民间推行,足以颠覆整个烹饪界的认知。
摇曳的烛光,将暖黄的光晕洒落在雕花的木桌上,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香气四溢。
张星彩托着香腮,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刘禅,美目眨动,笑盈盈地问道:“怎么样,这味道做的不比你太子府的厨子差吧?”
刘禅看着她,眼神满是笑意,缓缓道:“所谓秀色可餐,最重要的并不是桌上的饭菜,而是眼前的妙人。”
张星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声嗔道:“你啊,这嘴上不知是抹了多少蜜,净说些俏皮话唬我。”
刘禅白了她一眼:“你懂个甚,这叫夫妻夜话,情调你懂不懂?”
张星彩脸蛋微红,心虚的瞄了他一眼。
自从她跟着刘禅来到长安后,刘禅越来越像块牛皮糖,动不动就紧贴上来,说些体己的新鲜话,既无赖又好笑,时常搞得她头疼不已。
这不,吃着饭也不安分。
张星彩那白皙纤细的小手又冷不防的被刘禅牵住,张星彩想抽出来,无奈刘禅的力气比她大,怎么都挣脱不开。
“吃饭呢,手往哪放?”张星彩气鼓鼓的瞪着他:“别太过分了!”
“咦,你手怎么这么凉?中医上讲手凉则气虚,你啊,得多跟我温存温存,补补阳气。”刘禅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哪里来的歪理,放开!”张星彩又羞又急,脸庞迅速染上一片红晕。
张星彩又尝试着挣扎几下,还是抽不回手,索性认了命,红着俏脸扭向别处。
刘禅索性饭也不吃了,拉着张星彩的手,贪恋着最后的温存。
某位哲学家说过,女人若是不介意男人握他的手,那沉沦的将不再是手,而是心。
“公嗣,你说。。。我们会一直这么下去吗?一起牵着手,直到永远。。。”张星彩痴痴地看着窗外,声音如蚊蝇。
“会的。”刘禅突然亲吻了张星彩的脸颊,笑着道:“待战事落幕,回成都后我便娶你。”
握着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刘禅心中泛起涟漪般的柔情,无数想法不觉涌入心头。
尽管张星彩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瓶,但她跟随自己辗转千里来到长安,受尽了磨难和委屈,她嘴上不说,但内心的苦楚又有何人知?
他,欠她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