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漠:“是我骗了你们,轻羽死于花生过敏,她用的那瓶罐香中含有花生香油。”
湘菱一个不稳,跌倒在假山上:“花生香油。。。怎么会。。。”
言漠:“五瓶罐香本是一样的,唯独轻羽的罐香内有花生油,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怎么会这样。。。轻羽竟会死于花生香油。。。”湘菱摇着头,抽泣道,“。。。六郎本是和顺之人。。。轻羽没了,对他打击肯定很大。。。他。。。他。。。”
言漠:“。。。这些淤青是方公子干的。。。”
湘菱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别。。。先别哭。。。”言漠为难道,“这是何时的事?”
“。。。今下午。。。”湘菱回道,“其他几位夫人也受伤了。。。六郎我们是妖怪。。。”
“定是惩罚!呜呜呜。。。轻羽。。。是轻羽向我们寻仇来了!”湘菱泣不成声,掩面懊悔道!
“我们?”言漠与齐运默默对视了一下。。。
湘菱抬起梨花带雨的眼眸,看向言漠。。。
方府偏院中,其他三位夫人呆在房中不敢做声,府内乱不断,失去方公子庇护的她们只能躲藏于此自保。孟真儿与吕樱樱只是头发蓬乱了些,脸上伤痕不多,最严重的是司靛,她的脸又肿又红,几乎辨不清五官。。。
在湘菱的带领下,言漠和齐运踏入偏院,环顾了一下。进入房内,言漠首先看到司靛神志不清地躺在上。。。
“齐先生!”言漠赶紧叫上齐运,给司靛诊脉。
齐运:“嗯。。。大当家,属下医术不精,光从脉象上看,她没啥毛病。。。就是脸上的伤比较严重。。。”
“六郎。。。六郎!别打了!六郎。。。是我呀。。。我不是妖怪。。。六郎。。。”司靛呓语不止。。。
言漠:“体无碍,神志不清,难道是中了**香?”
齐运对湘菱问道:“方公子为何殴打你们?又是在哪对你们动的手?”
“齐先生!”言漠看到湘菱微颤的肩膀,拦下齐岳,“她们肯定心有余悸,我来吧。。。”
齐运看了看其他夫人,想到自己是男子,便躲避着走出屋外,留给言漠处理。。。
湘菱知道言漠想问什么,开口道:“六郎从不打人,今下午,我们去找六郎的时候,他就像换了一个人,开始抓到谁就打谁。。。靛离他最近,挨的打。。。最多。。。”
言漠了然道:“房中可是燃了香?”
湘菱点点头。
言漠走到孟真儿与吕樱樱面前:“能走吗?”
她们愣愣地点点头。
言漠走到边,扶起司靛,带着其他人往外走,齐运默默跟上。。。
方府外,奇铭与太子终于见到言漠出来了,两人迎上前去。
言漠出了府门,才开口问道:“湘菱夫人,方公子的贴男仆,有何特征?”
“男仆?”湘菱微微讶异,回想了一下道,“六郎也打了他,他的脸上也有淤青,个子不高,材壮实。。。”
“送去医馆好好医治。”言漠将司靛放入一护卫手中道。
“是。”三两个护卫带着几位夫人先行离开了。
“留下必要几人,其余人跟着本王。”奇铭对领头的护卫下令道。
“是!”
言漠上车,齐运上马,除了留下的四名护卫,其余十几名都跟着益安王的马车一同行进。
开始泛亮,城东菜市场内,菜商们陆续上岗,菜市场内,人渐渐多了起来。。。
言漠一行人把菜市场包围了,他们或是躲在树上,或是躲在屋顶上,或是藏在草丛中。。。
太子、奇铭和兴王因为一华服惹人眼,便躲在远远停着的马车内。
肖韧从一角暗处窜出来,拱手道:“王爷,属下守了一夜,至今为止,并无异动。”
奇铭点点头道:“肖韧,护好王妃。”
肖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