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极品!”
于鸢:“古装花美男啊这是!”
系统:“你还记得傅少青是谁吗?”
“皇上。”于鸢作揖,言辞恳切,“我这一官职,本是傅大人向皇帝所求,如今他下落未果,我却在此安然度日坐享其成,于鸢心中有愧亦是难当大任,自知德不配位,故请辞,回上沅。”
皇上在其身前来回来去走着,半晌未言,“你若执意如此,朕亦不好阻拦,你自可自行离宫回乡,且官职亦给你留着,哪日再需你之时,方便你出入宫中,若傅少青不日归来,朕亦是说不清怎得他不再便将你罢免了去。”
“是。”于鸢三叩皇上谢恩,便回铸造局接上李逸,欲作回乡准备。
“李逸,我已与皇上说了,辞行回乡。”二人向傅少青府上走着,“皇上已同意了。”
“果真?”
“你去见皇上了?”
“你是如何说的?”
“皇上可知傅少青如何?”
李逸一时间不知该从何问起,于鸢轻叹着,双颊尽是落寞,“没有傅少青消息,皇上亦是不知。”
“说只得给我保留官职,叫我回乡。”
“如此……”李逸整个人好似舒畅许多,皇宫森严若大,他每置身此处,只觉呼吸难耐,不如上沅。“那,我们何日启程?”
“去他府上收了东西即日启程。”
于鸢回到傅少青彼时给其预备的房内,多日已被塞得满当当,人气十足,她细细瞥着,好似每件都让其想到傅少青,索性皆留于此处,待他日……
她心中仍抱有希翼。
李逸肩上扛着大小包,出门却见于鸢坐于长廊,身边只放一干瘪包袱,“鸢儿,你没何物所拾得吗?”
“无。”于鸢仰头望天,飞过一乌鸦,一身漆黑,她联想傅少青着一身黑,心头猛地刺了一下,明明二人才刚在一起,一切皆未知,命运却给二人开上如此荒唐玩笑。
“走吧。”
于鸢二人经舟车劳动,重回上沅县。
届时的打铁作坊亦是声声锤震天响,工匠们将作坊经营得甚好,于鸢二人见了都不禁感叹。
且她即便回了上沅,便亦是无心再去管这作坊,她成日睡醒已是日上三竿,吃了便又躺回床铺呼呼大睡,夜班三分醒来,便以回忆与眼泪填补深夜漫长。
无数她与傅少青的过往,一到深夜便如小鬼身缠一般,在眼前循环上演。
于鸢长此萎靡,工匠们皆看在眼中,亦是不敢说些什么,只得侧面叫李逸前来劝于鸢振作。
李逸见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