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米勒沉吟着,这个姓氏他当然知道。
这个姓氏背后的女人,可是他日夜幻象着,要将其调教为禁脔玩物的血会圣女啊!
可是圣女,这个时候单独找上门,究竟是什么事?
而且偏偏找自己一个?
从管家处确认外面只有圣女一人前来,舒米勒想想启动了这座庄园的最高防御,一边让管家把人接引进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半夜不睡觉,跑来自己老巢的圣女,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如果局势不对,自己退可走,进可直接在今夜完成一项小目标。
种种思绪在心里翻滚,舒米勒在会客厅见到了圣女。
华丽水晶灯光下,哪怕披着一件把头发都包住的夜行斗篷,圣女妩媚天成的容貌,仍像神匠的雕刻闪耀这么摄人心魄的艳丽。
贪婪之色一闪而逝,舒米勒微微低头行礼道:“圣女,您这么晚前来我这里,究竟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安排?”
“安排?”
摘下斗篷的兜帽,摇摇头释放下被拘束的如瀑长发。
沙欣妩媚地拨了拨鬓角的头发后,露出一个让花容月色为之黯淡的笑容,意有所指道:
“难道上司去见下属,只有聊工作上的事情吗?”
“你是说……过来我这里玩耍?哈哈哈,真是在欢迎不过,如您这样的大美人亲临,我实在是太惶恐了。”
说着惶恐,眼底贪婪之色更甚的舒米勒,不止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力量膨胀得太快,还是喝血喝得太招惹。
优雅而不失礼节道:“如此我带您餐馆一下我的书房吧,我书房里收藏着这许多独一无二的抄本与书籍原本,它们大多出自一些富有学识但籍籍无名的学者之手。”
“好呀,希望里面能有我喜欢的书咯。”
大大方方地脱下黑斗篷,宽松的道衣将沙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前深刻的伤疤,泛着莹润的色彩,让舒米勒有种凝视深渊的惊心动魄。
“肯定,能有被您看上的书,这是我的荣幸。”
眼睛很忙的舒米勒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来到了他的私人书房。
进来后的沙欣,隐隐听到周围的墙体内部,传出一阵阵的隐秘机括声。
“舒理事这里可真热闹呢。”
“哈哈。你喜欢音乐的话,我这就挑选几张我喜欢的歌片。”舒米勒岔开话题,走道室内的水吧调配起招待的茶水。
“圣女喜欢喝那种饮料?香茶?来自另一个基地市的花香茶,还是本地的特产黑茶?”
“不了,就白水吧。”
“白水多没滋没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