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士军的士兵们咬紧牙关,默默地加快了脚步,他们面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但眼神却异常坚定,那坚定的目光像是黑暗中的火炬。
他们知道,他们肩负着大齐的希望,他们不能退缩。
他们踏着泥泞,任凭雨水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坚定地朝着前方走去,雨水冲刷不掉他们眼中的坚毅。
而在后方,福安正为了物资运输的问题焦头烂额。
他身着单薄的衣衫,穿梭在各个仓库之间,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忙碌的身影在仓库间快速闪动,忙得不可开交。
雨天路滑,再加上运输人手不足,导致物资的运输效率极低。
粮草、药材、兵器堆积如山,他看着那些被雨水淋湿的麻袋,麻袋上湿漉漉的,雨滴还在缓缓滑落,他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那皱起的眉头像是两座小山。
他清楚,这些物资对前线的将士们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若是不能及时送到,将会对战事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水从脸颊滑落,带着一丝凉意,他冲着手下大声喊道:“快,再快一点!把这些物资都搬到马车上,务必在天黑之前运出去!”他声音嘶哑,连日来的劳累让他感到深深的疲惫,每喊出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
他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为前线的将士们争取更多的保障。
他望向天边,乌云压顶,风雨依旧,那黑暗的天空像是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他长叹一声,心中充满了担忧,那股担忧如同丝线般缠绕在他的心头。
突然,一个负责清点物资的小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脚步声杂乱而急促。
“福公公,不好了,我们发现一批运送药材的车辆,车轮陷到泥坑里了!”福安闻言,脸色骤变,那一瞬间他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什么!快带我过去!”他匆匆走出仓库,脚下的泥水溅起,他急匆匆地朝着出事的方向赶去。
泥泞的道路上,几个运输兵正费力地推着陷在泥坑里的车轮,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泥地上。
福安看着眼前狼狈的景象,心头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重重地捶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近前,看到其中一辆车上的药材已经被雨水浸湿,那湿漉漉的药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雨水的潮气,他更加焦急。
“必须尽快把车拉出来!”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福公公,这雨下个不停,物资再这么运下去怕是要被毁了。”福安回过头,看到一个面色焦急的将领,他心中更加烦躁,却也只能强压着怒火,低声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将领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话难以说出口。
宗泽浑身浴血,盔甲上满是刀痕箭孔,那些刀痕箭孔粗糙的边缘摩擦着他的肌肤,他踉跄着回到营帐,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血污,立刻提笔写信。
北境风声呼啸,卷着雨丝敲打在帐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极了战场上的厮杀声,那声音一阵一阵地传进他的耳朵。
他笔锋急促,在略显粗糙的纸张上留下浓重的墨迹:“……臣已探明,此番来犯之敌并非普通匪寇,其战术精妙,装备精良,似与西域某国有关联。臣猜测,其目的并非攻城略地,而是为了牵制我大齐兵力,扰乱我朝部署……”写完,他将信笺卷好,用火漆封住,递给一旁的传令兵,“立刻送往京城,呈交陛下!”传令兵接过信笺,冒着风雨,马蹄溅起泥水,策马而去。
雨势渐小,天边露出一线微光,那微弱的光线洒在大地上。
刘勇深吸一口气,潮湿的空气带着一丝泥土的腥味,那股味道钻进他的鼻腔。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水划过脸颊,带来一阵凉意。
长时间的跋涉,让他浑身酸痛,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两座大山。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义士军,他们一个个都衣衫褴褛,浑身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湿哒哒的。
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毅,那眼神像是燃烧的火焰。
他知道,他们和他一样,都渴望早日抵达目的地,为大齐贡献自己的力量。
“弟兄们,加快速度!”刘勇高声喊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那声音在山谷中不断地回响,传进每个士兵的耳中。
义士军士兵们听到刘勇的命令,纷纷打起精神,加快了行军的步伐,脚步声变得更加整齐有力。
他们踏着泥泞的山路,脚步坚定,目光如炬。
他们知道,他们肩负着大齐的希望,他们不能退缩。
福安看着眼前这批陷在泥坑中的车辆,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