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林雪那个贱人,见过他最落魄的时候,萧家肯助他起事,多半是看他没有家世好拿捏吧?
&esp;&esp;指不定暗中嘲笑了他多少次呢!
&esp;&esp;“萧家?什么萧家?”
&esp;&esp;沈乾将气全撒在了女人的身上,“一家子通敌叛国的贼寇,有什么好说的?”
&esp;&esp;苏辞雪被他惩罚得泪眼迷蒙,一个劲儿的应承。
&esp;&esp;大殿垂落的轻纱后,是二人死死纠缠的身影。
&esp;&esp;次日早朝,大臣们等得满心焦躁。
&esp;&esp;“陛下呢?”
&esp;&esp;“陛下去哪儿呢?”
&esp;&esp;“莫非又不准备来上朝?”
&esp;&esp;正被他们议论的主角,怀里正搂着软成一滩烂泥的贵妃,品尝着清晨的点心。
&esp;&esp;沈乾并不是一个勤勉的君王,没有学过正经的为君之道,处理政务只会采用残暴的血腥手段。
&esp;&esp;文武百官不服者众多,碍于其手段不敢冒头,一直本分的处理本职事务,倒勉强维持了帝国的稳定。
&esp;&esp;殿前太监派人悄悄问过三次了。
&esp;&esp;沈乾嫌人碍眼,赏了跑腿的太监抽筋扒皮。
&esp;&esp;想到趾高气昂的日照王朝死太监,脑后的反骨便一阵阵发痒,也是想到了日照王朝,不得不忍着怒意妥协上朝。
&esp;&esp;朝会的议题果然是新来的国师,这里的人一个都没有见过。
&esp;&esp;丞相上书说要给国师准备接风宴。
&esp;&esp;沈乾潇洒了十年,并不太想有人骑在自已头上,顾忌着日照王朝,不动声色的问:
&esp;&esp;“我曜日帝国,可有谁能与国师相比一二?”
&esp;&esp;众臣面面相觑。
&esp;&esp;丞相顶着压力出列,“陛下应是忘了,日照王朝出具的派遣信上标明,国师有化神初期的修为。”
&esp;&esp;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esp;&esp;此等修为在帝国可谓一骑绝尘啊!
&esp;&esp;沈乾单手扶龙椅把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esp;&esp;“药王谷的供奉呢?”
&esp;&esp;药王谷勉强算是贵妃苏辞雪的师门,不过苏辞雪当上贵妃后,勉强也成了真的。
&esp;&esp;“元、元婴巅峰。”
&esp;&esp;“药王谷的上任谷主有化神初期。”
&esp;&esp;“一群废物!”
&esp;&esp;沈乾摔袖离去,“就按苏丞相的办!”
&esp;&esp;“退朝——”
&esp;&esp;“臣等恭送陛下——”
&esp;&esp;
&esp;&esp;丞相亲自上门拜访的时候,谢青筠把国师殿需要过问的杂七杂八的事务理得差不多了。
&esp;&esp;就是修土登记册什么的,并不在此。
&esp;&esp;“下官见过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