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锋看着蔫蔫趴在地上的黑狗,心道可惜!狗感染细小病毒,死亡率很高,几乎是百分之百,以郎文哲重利轻义的品性,这条威风的狼狗一定会被他处理掉,逃脱不掉死亡的命运。
郎文哲看撒旦果真比平时还要惫懒,嘴角下面一滩口水,心就凉了半截:
真得狗瘟了?我要是早点知道也不至于答应侯少的挑战啊,一千万一场啊,违约金百分之五十……妈的,真是晦气!算了,反正撒旦得了狗瘟没救了,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就用那招‐‐!
郎文哲抬手唤过权叔,在他耳边嘀嘀咕咕,权叔听着,脸上渐渐露出为难的神色,看着撒旦,好像有点不忍。
&ldo;还不快去‐‐?&rdo;
权叔叹了口气,垂着脑袋按照郎文哲的吩咐办事去了。
青山眯缝着眼镜,盯着权叔的背影若有所思:咦,这个郎文哲手段还挺多的!
郎文哲自以为声音很低,跟权叔说的话没人听见,哪知道青山耳力非凡,早就把他的一番安排听得清清楚楚。
郎文哲让权叔去拿阿托品给撒旦注射,还吩咐权叔带几只小号细针给他,说什么要给撒旦金针刺穴,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青山捅了一下展锋,低声问他:
&ldo;阿锋,这个郎文哲祖上什么来路?&rdo;
&ldo;师傅,我听我老爸说,郎文哲的太爷爷是八旗子弟,他们家原来姓钮祜禄,正经的皇亲国戚!大青没了之后,郎文哲的太爷爷就跟着家人到了港岛,在这里定居了,把姓氏也改成郎,好像是说&lso;钮祜禄&rso;就是满语&lso;狼&rso;的意思。&rdo;
第221章
青山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郎家祖上是旗人!
从古至今,要说最会玩的群体,谁也比不上青朝的八旗子弟。
因为八旗子弟从出生起,就不允许经商务农,国家出钱养着他们。
所以他们闲极无聊,除了逛八大胡同,整天就琢磨怎么玩,不光要玩的开心,还要玩出门道。
就拿斗鸡斗狗来说,明面上讲究个公平公正,私底下为了能赢,都各自使些独门手段。
郎文哲作为八旗纨绔子弟的后人,了解和斗狗相关的技巧,会些秘法,也在情理之中。
郎文哲现在愁云罩顶,也没心思跟青山闲扯,草草说了声&ldo;招呼不周,前辈请自便&rdo;,就皱着眉走到大屋旁边的休息室打电话。
这间空旷大屋常年放比斗后的动物,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骚臭味,展锋怕青山嫌弃,拉着师傅要去前台的包间,哪知道青山不动,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