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自己的儿子,香妃神色有些责怪,笑:&ldo;看你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rdo;
&ldo;我不是这个意思……&rdo;向来能言善辩的江陵漠,在此刻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了。
夏樱落见到这样子的江陵漠只觉得有趣的很,轻笑出声,见两个人都看过来,连忙是道:&ldo;在此处也不方便,我们先离开罢。&rdo;
江陵漠看了看天色却是叹息:&ldo;一会儿我们就得走了,一直在这里呆着只能是对母妃不利。皇后又是不知道会对您做什么了。&rdo;
香妃苦笑:&ldo;早就是习惯了,有什么怕的。&rdo;
夏樱落有些插不进去嘴,看着江陵漠显而易见的难过神色,心痛难忍,暗自决定了要帮助自己的这个婆婆。
然而虽是不舍,仍旧是需要离别,江陵漠和夏樱落寻了刚好的机会,和太子以及皇后告辞,自是去府中准备。夏樱落回到平南王府,当即便准备开始着手制作香水,她仔细吩咐了绿芜缺失的材料,让绿芜与绫罗帮忙出去寻找。
平日里调香都是她们帮忙,夏樱落自然对两人很是放心。
谁知过了半晌绿芜回来,手里拿着几样花草,面色显现得有些焦虑。
&ldo;小姐所说的材料还缺了一两种,奴婢跑了好几个地儿也没有找到。&rdo;
绿芜将东西交到夏樱落手中,讷讷道,&ldo;要不奴婢再出城去找找?&rdo;
&ldo;不必。&rdo;
旁边倚在门边上,手里还端着一碗清茶的江陵漠略略挑了眉,转身搁下茶碗,&ldo;要什么材料,本王派人去找。&rdo;
夏樱落自然也是不急的,更多的是吃定了江陵漠会协助她找寻,当下清了清嗓子,目光从已有的几样材料上面一一扫过,不急不缓地回答:&ldo;缺一样香蜂草,还有冷杉。&rdo;
冷杉江陵漠倒是知道,然而香蜂草他却前所未闻,抬眼触到夏樱落眼底一闪而逝的戏谑,便是了然了她又想看自己的笑话。
倚在门边的男子从鼻中嗤出一声冷哼,吩咐身后的暗卫:&ldo;王妃说的话你可听见了,冷杉,与香蜂草。&rdo;
连堂堂平南王都不知道的东西,暗卫又岂会知道,额上立时是多了几道冷汗,低声虚心请教道:&ldo;王爷,这香蜂草……&rdo;
说来也难怪,不是他们知识贫瘠,而是香蜂草确实是一样冷门的物什,在天朝这样的地方更是罕见,由于耐寒,更多是生长在现代所说的欧洲,中亚,北美等寒带地区。
然而夏樱落本就对这方面不是太在行,唯一得心应手的也只有这几样材料。
&ldo;嗯?&rdo;
江陵漠重新拿起那杯被绿芜添满的竹叶青,握在指尖,眉梢微蹩,显示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看得那暗卫心头一跳。
&ldo;是属下无能,属下无能……&rdo;
暗卫连忙请罪,哪儿还敢多问一句,当即便带着手下的一堆侍卫浩浩荡荡的出去,满大街找那该死的香蜂草去了。
&ldo;平日里也没看你对什么上过心。&rdo;
江陵漠拧着眉毛,语气里面是经过掩饰的不满,&ldo;今日不过是去见母妃,本王说过,她待人都随和,你根本无需紧张。&rdo;
绿芜在旁边险些轻声笑出来。
王爷竟是连娘娘的醋也吃的吗?
夏樱落拿着药杵的手也是不禁顿了顿,照绿芜看来,定然也是在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