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临珩本以为,他父皇早就忘了虞听晚和宋今砚当初的婚约,所以才在听到宋今砚这个名字时没有任何反应。
&esp;&esp;现在看来,不仅没忘,还顺带着操心起了他的婚事。
&esp;&esp;敛去思绪,谢临珩状若不经意的一问:
&esp;&esp;“不管儿臣想娶谁,父皇都会答应吗?”
&esp;&esp;“哟?”谢绥有些意外,“这是已经有人选了?”
&esp;&esp;他挥了挥衣袖,爽快道:
&esp;&esp;“在你这两年的治理下,现在的东陵国国泰民安、实力强盛,完全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固朝政,不管那人出身如何,只要皇儿想娶,父皇就为你们赐婚。”
&esp;&esp;谢绥之所以这么好说话,是因为他从未将谢临珩和虞听晚联想到一起过。
&esp;&esp;在他眼里,自己的儿子和宁舒,只是异父异母的兄妹。
&esp;&esp;不会有其他的情愫牵扯。
&esp;&esp;在他看来,自己儿子口中的这个人,可能是某个世家的贵女,也可能是出身平平的普通女子。
&esp;&esp;毕竟谢临珩先前为了平复边境的叛乱,经常离宫去周边的小城小镇,一待就是一两个月,遇见个出身平凡的民间女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esp;&esp;他想遍了各种可能,唯独没有往虞听晚身上想过。
&esp;&esp;“说说,那女子是哪里人,叫什么,此刻在什么地方,你们想什么时候成婚。”
&esp;&esp;边说,谢绥边转身往里面走。
&esp;&esp;谢临珩眸色垂覆一瞬。
&esp;&esp;转眼间的异样,在谢绥再次看过来时,已烟消雾散。
&esp;&esp;他抬步跟过去,口吻中听不出异样:
&esp;&esp;“过段时间再说吧,等想成婚的时候,希望父皇能给我们指婚。”
&esp;&esp;“赐婚当然没问题。”谢绥应得毫不犹豫:“你想娶谁,由你来定,父皇不会阻拦。”
&esp;&esp;不如今晚留在东宫
&esp;&esp;上次在阳淮殿,谢临珩见到了虞听晚慌慌张张地将半成型的香囊藏在桌案角落。
&esp;&esp;当时她动作急,没注意到那香囊没有藏全,还露了一个角出来。
&esp;&esp;如今看来,宋今砚身上戴的这个,可不就是那天她藏起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