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说好的带我走找个没人地方下手,手脚还要干净点的计划呢?
司徒窝在角落里,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冲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林遥还被绑着,就算冲出去也没用。
该死,他们要杀了林遥?
已经恢复意识的林遥也在焦急,但,他似乎比司徒稳重一点。几乎假装昏迷着一动没动,而他的镇定似乎给了司徒某种暗示,司徒也在焦虑中冷静了下来。
很快,载着林遥的推车已经完全被推出房间,房门再一次被关上,锁死。房间里只剩下司徒一个人,何医生等人好像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似的。
司徒睁开眼睛,慢慢站起身来,再一次打开手表的夜视功能,光线擦着他的眼角照she在房间的墙壁上,被映亮的眼底透出令人胆寒的冷意。
林遥听着周围的声音,大约直行了十米左右,保安向左侧拐了,他身边还剩下何医生和另外一个人。如此又被推了大约有二十米的距离,途中向右拐了一个弯。最后,何医生停了下来,对另外那个人说:&ldo;你去开门。&rdo;
脚步声,女人的……
咔哒、验证成功。
指纹锁,够谨慎的啊。
又是一个房间,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林遥觉得可笑,这是等着他醒来,再玩吓一跳的游戏?
既然你们想看我惊恐,那就试试吧。
故作难受地哼哼了几声,林遥晃了晃头,试着起身,忽然发现双手被皮带固定在床边,
林遥又老老实实地躺回去,做了几个深呼吸以缓解身体的不适。随后,他对着黑暗,缓缓开口:&ldo;何医生,怎么不说话?&rdo;
房间并无声音回应他的问题。
&ldo;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身上有花糙茶的味道,很特别。&rdo;林遥如是说。
于是,房间里想起低低沉沉地轻笑声:&ldo;你的嗅觉很好。&rdo;
果然是他。
林遥完全放松了下来,不疾不徐地说道:&ldo;你下了多少药?有点恶心。&rdo;
&ldo;你觉得昏迷了多久?&rdo;
林遥听见了翻开本子的声音:&ldo;你是在做记录?我想想……大概昏迷一个小时左右吧。&rdo;
&ldo;很正确,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rdo;
&ldo;喝了一大杯的茶,换做以往,我会在很想去厕所。就像现在。&rdo;
随后,他听见了何医生的笑声。
&ldo;看样子,你是不准备让我去了。&rdo;
&ldo;我可以帮你插导尿管。&rdo;
&ldo;我还是憋着吧。&rdo;
这时候,何医生终于从房间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走到林遥的身边,抬手扒开他的眼皮,&ldo;有光感吗?&rdo;
&ldo;没有。&rdo;
何医生打开小手电,直接照着林遥的眼睛:&ldo;现在呢?&rdo;
&ldo;有了。&rdo;
&ldo;恢复的很慢。&rdo;何医生有些不满地说:&ldo;你用的那种药水我们很难在短时间内配出解药,只能等你自身慢慢消化。也快了吧,再有个两天就失效了。&rdo;
&ldo;所以,你们急了?&rdo;林遥始终保持冷静,对持间,不见半点焦躁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