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我从不喜欢勉强,若帝君不愿,此前种种,我只当从未发生过,也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铁面无私的帝君在背地里曾与人不清不楚,早已没了清白。”
&esp;&esp;谢盈敏锐地感受到,周遭的气息冷了下来。
&esp;&esp;“你做这些……”男人顿了顿,续道,“就是为了命书?”
&esp;&esp;“难不成,还是为了这几日的露水情缘不成?”谢盈淡淡道。
&esp;&esp;……
&esp;&esp;江献离开了,但并未让他马上离开紫霄殿。
&esp;&esp;谢盈不甚在意,独自在紫霄殿中闲逛。
&esp;&esp;命书那样的东西,按理说会放在身上贴身保存,但这九天九夜,他的确不曾在江献身上看到命书。
&esp;&esp;不在身上,那么就在紫霄殿里。
&esp;&esp;可不等他探寻一二,一道天雷忽而从天际划过,炸得人心头一颤。
&esp;&esp;正疑惑,一道小小的身影打开了门,朝他跑了过来。
&esp;&esp;“仙君!帝君已经解了您的禁足了,我们回望舒殿吧!”
&esp;&esp;谢盈自知今日寻不到,日后进紫霄殿的机会怕是少了,本想拖延,与你苟且的贱男人到底是谁
&esp;&esp;“盈者,满月也。”江献的唇贴在他耳畔,“很适合你。”
&esp;&esp;“除了曜日,可还有人知晓你的名讳?”
&esp;&esp;谢盈掀起眼皮,轻笑,“除了曜日,只有卿与我同罪。”
&esp;&esp;江献呼吸微沉,侧头吻住他的唇。
&esp;&esp;“帝君为你酿下大错,你会觉得得意么?”
&esp;&esp;“会。”谢盈勾唇,鼻尖蹭过他的鼻尖,“此刻,我就很得意。”
&esp;&esp;“区区帝君,不过如此。”他说着调情的话,可江献蒙着眼,看不见他眼底的淡漠。
&esp;&esp;谢盈此刻的确因为命书而欣喜,但他也明白,与他同罪的是江献,而非无情道的帝君。
&esp;&esp;帝君无情骨,又何来爱慕。
&esp;&esp;不过是九重天长日寂寞,才被他引着耳鬓厮磨。
&esp;&esp;“曜日的弓,我不可能给旁人。”谢盈转身与他相对而坐,指尖从他喉结划过,笑了笑,“你会帮我的,对么?”
&esp;&esp;“嗯。”江献应了一声,“谢盈。”
&esp;&esp;谢盈头一次听他念自己的名字,心底划过异样,“怎么?”
&esp;&esp;“只是想念你的名讳。”
&esp;&esp;江献在日落时离开了望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