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谢盈并不是真不管它,逗弄够了,便用手机打了个电话。
&esp;&esp;不到五分钟,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停在车门外。
&esp;&esp;谢盈扣下车窗,反手拽住152的鸭脖子,丢给保镖。
&esp;&esp;152蜷缩成一团,被两个壮硕的男人恭敬地捧在手心,时不时偷看身后背着江献的青年。
&esp;&esp;这是它绑定谢盈开始到此刻,师兄罚我
&esp;&esp;白衬衫一遇到水,就黏在皮肤上变得透明。
&esp;&esp;谢盈垂眸盯着男人脖颈上的红绳与情骨,眼中情绪莫名,并未在意自己的衬衫已经湿透。
&esp;&esp;温热的水珠洒进他敞开的领口,淌过腰腹上线条流畅的薄肌,然后消失不见。
&esp;&esp;直到江献被浴缸的水淹没,呛醒过来。
&esp;&esp;“师兄。”
&esp;&esp;江献撑起上半身,抬眸望向他,忽而顿住。
&esp;&esp;青年腰细腿长,赤脚坐在不知从哪里搬来的高脚凳上。
&esp;&esp;衬衫很薄,贴在身上,白里透着粉,在头顶的灯光辅助下,一眼就能看到底。
&esp;&esp;狭长眼尾都被热气熏得殷红,可偏偏青年丝毫不曾察觉,仍旧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他,甚至还有些不耐。
&esp;&esp;像是真的在给一条调皮的小狗洗澡。
&esp;&esp;江献蓦然收回目光,唇角隐忍绷直,喉结滚了滚。
&esp;&esp;有些东西,似乎的确用眼睛才能感受到。
&esp;&esp;而这种感受,他此前失明的七百多年里从未有过。
&esp;&esp;谢盈关上花洒,淡淡道:“谁是你师兄?”
&esp;&esp;江献欲从浴缸里起身,却又发觉自己没穿衣服,顿了顿,坐回浴缸里。
&esp;&esp;银色长发在水面飘浮。
&esp;&esp;“谢医生。”江献改口道,垂眼遮住眼底的晦暗。
&esp;&esp;“把背上的伤口洗干净,出来自己上药。”谢盈瞥了眼男人背上的伤口,转身走出浴室拿了一块新的浴巾,放在浴室墙壁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