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是你对我有什么错误的期待,比如让我替老皇帝守节?
林一禾因苏恒这句话脑补出许多,站在了崩溃边缘。
苏恒这一问,让乌力罕哑口无言,他们二皇子的态度,确实带着赤、裸、裸的取笑。尽管心里不愿意,最后也只得替他们二皇子道歉。
阿木尔有些不乐意,哼唧唧道:“我又没说错,如此年轻貌美的姑娘,让她守寡,确实不厚道。”
那刚缓和了点的气氛,又不微妙了。
这次,林一禾想站阿木尔了。
可不是么,她这样一个正值妙龄如花似玉的姑娘,难不成因一个太后身份,就被打成寡妇?呃,不过好像太后就是寡妇。
但,她就是好生气。
气呼呼的林一禾不知道,苏恒恼怒的,不过是阿木尔随意对她评头论足。
他自己都不忍说一句重话的人,被一个外来人如此评头论足,瞬间被气得怒火中烧,恨不能把阿木尔舌头给割掉。
注意力都在阿木尔身上的苏恒,根本没察觉,自己驳斥阿木尔的一句话,经过太后的自我发酵,已惹得她很不高兴。
礼部侍郎柳上贵得到周尚书授意,跳出来驳斥阿木尔:“二皇子今日屡对我朝太后不敬,不知燕国这次派使者来我大齐,是为两邦交好而来,还是见我大齐皇上年幼,故意来欺辱的?”
他这番指责不轻,若最后两国闹得不愉快,就是因为燕国处处欺辱,逼得大齐翻脸。
阿木尔没听出这话里背后的含义,准备开口和那位官员吵,被乌力罕摁住。
他闭嘴了,宴席总算能正常进行。
不一会,奏乐响起,舞姬鱼贯而入翩翩起舞,阿木尔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这来,忘了方才那一番争论。
林一禾无心欣赏歌舞,也无心享受美食。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扫过苏恒,耿耿于怀他方才说的守节。
所以在他眼里,自己就真的只是……一个需要恪守礼节的太后?
坏东西坏东西,他怎可可以这样。
林一禾心情不好,一杯接一杯喝酒着闷酒。
瑾秋看不下去了,上前小声劝阻:“娘娘,再喝下去要醉了。”
林一禾幽怨说道:“哀家心情不好,喝醉了正好,一醉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