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摩泽尔河上的桥头堡的计划,并把它交给了布雷德
利。正如上一章中所说的,整个这项计划是为保持部队
的进攻精神而制订的,只要你拥有这样的手段,就可对
各个不同的目标发动进攻。
26日,戈德曼上校、坎帕诺尔上校和我乘车来到贡
德雷科特,以便寻找一个名叫儒奥夫人的人,在1917年,
她曾是马歇尔将军的女房东。贡德雷科特同我上次见到
它时没有什么根本变化,但是我们寻找的这家人已经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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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法国南部去了,然而,有两个漂亮的千金小姐的市长
给我们倒了一些葡萄酒,他的一个女儿并给我们弹奏了
钢琴。
我们从贡德雷科特乘车经纳夫夏托到肖蒙,在法国
旅店吃了午饭。1917年秋天,当我们第一次来到肖蒙并
把它选作美国远征军司令部驻地时,潘兴将军、哈博德
将军、张布伦1和我也在这个酒馆里吃了顿午饭。现在
还是同样一些人管理着这家旅馆,只是年轻了一代。他
们给我端来了我们在1917年吃过的同一类肉菜。午饭
后,我们游览了潘兴将军在城里住过的地方,以及我们
的司令部曾驻扎了长达两年之久的那座营房。
大约15天之前,第3集团军重新夺取了肖蒙,我们
的空军部队把那座军营炸成了一片废墟。但是,邻近营
房大门口的我的那间小办公室却完好无损。我很喜欢
它,因为它是我作为美国远征军潘兴将军司令部营务主
任这第一个相当高级职务的办公所在地。
在参观这座军营期间,坎帕诺夫受了一次刺激。他
一路上不停地在对我们谈论着他在1917年和1918年认
识的一位美丽的法国姑娘,他很想再见到她。这位姑娘
1雄各斯&iddot;德&iddot;张布伦是一位法国军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充任潘兴将
军的私人联络官。‐‐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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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某种形式与警方有些联系。因此,我在到达军营后向
一位警察打听是否知道她,并解释说她是坎帕诺夫上校
的一位伟大的朋友。那些警察粗鲁而坦率地转而对坎皮
说:&ldo;哦,是的,我跟她很熟,不过,即使是对于你来说,
她的年纪也太老了。&rdo;
我吃了一惊,然后我们驱车来到瓦尔德斯埃科利
斯,潘兴将军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后半期曾在那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