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突然调转枪口,直指吴瑷,“原来是你这个养不熟的贱蹄子。”
“呵,你个死阉人,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吴瑷毫不客气的回怼,无比嫌恶的,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个遍,“别以为你仗着那点权势就能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了!
你不过就是个靠着谄媚和阿谀奉承爬上高位的小人。
瞧瞧你这副嘴脸,整日里只会围着那个老太婆转,像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真让人觉得恶心!
你还真是把‘奴才’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呢。
坑害忠良,坏事做尽,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无非就是想借着你家主子的威风作威作福,迟早会有恶报降临到你头上,让你也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谁怕谁啊。
一顿输出下来,气得李莲英拿枪的手都在颤抖。
载湉对这一切却仿若未闻,大概是刺激过深的缘故吧。
突然一条锁链如灵蛇一般缠上他的腰间,将其拽上了暗格。
“你,你在故意拖延时间!”李莲英后知后觉的警醒,这妮子的心眼一如既往的多,嘭的怒开一枪。
“嘿嘿。”吴瑷巧身一躲,“死阉人,您的身手可真菜啊。”
“可恶,杂家今日若不杀你,誓不为人。”李莲英从未被谁这般羞辱过,随即补上弹药。
“嘻嘻。”吴瑷有恃无恐的往后退了退,“您本来就不是人,您忘啦。”
还没等李莲英瞄准对方,一道锁链再次从天而降,吴瑷咻的一下,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恼得他朝着空气连开了好几枪。
喻柏稳稳的将其接揽在怀,视线落在她的手臂处,不免忧上心来,“宫主,您受伤了?”
“先离开这里再说。”吴瑷看了看彻底失去生机的载湉,又将视线拉了回来,“对了,派人给我抓住下面那个死太监。”
“死太监?!!”喻柏震惊得合不拢嘴,继而一想又明白了过来,随即朝后一招,“你,将李莲英给我逮了,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一听这话,谁能不乐意,喻三忙欢天喜地的领人办去。
沈玉环的魂影突然蹦了出来,“呀,你,你这是咋搞的?”
“呵,你咋不等我死了再出现呢。”吴瑷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个白眼,继而转回了正题,“有什么办法,能隐去我们的踪迹吗?”
“这还不是手拿把掐。”沈玉环得意的朝她努努眼,“瞧好了吧你。”一通花里胡哨的挥弄过后,便大功告成。
“切,得瑟。”吴瑷再多瞅她一眼,就忍不住上手暴揍,捂着已经麻木的手臂看向身后,“走吧,回吴府。”
“可,可陛下这状态……”喻柏欲言又止,谁能扛得动这么大个人啊?
吴瑷想也没想的走上前去,"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男人的脸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啦!”十来号手下,齐刷刷的惊在了原地,膜拜得瞪大了双眼,“宫主威武,这可是皇帝呀,她,她怎么敢?”
喻柏率先回魂,扶着捂着脸颊,渐渐醒神的载湉紧随其后。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竟诡异的消失在了巷道之中。
任凭追踪之人如何寻找,亦是无果,只觉匪夷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