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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在她的十五年，最崇拜地就是程文。

吃完饭，一大一小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原本是程灿饭后坐着看他收拾餐具。

后来他出来便坐在她身侧，一副准备要细谈的模样，程灿也就没动。

静静等待对方开口。

&ldo;你什么时候上学？&rdo;

她没出声，有些诧异对方开口说的事是这。

她以为他会跟她约法三章，定下某些不能违反的规矩，或者是门禁。

&ldo;还有几天。&rdo;

&ldo;是几天？&rdo;

她虽疑惑他问这么仔细，却还是回答，&ldo;三天。&rdo;

&ldo;上高一？&rdo;他问。

&ldo;对，我考取了一中。&rdo;市里最好的高中，她以635的高分考进火箭班。

程灿并没有炫耀分数，只是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甚至都没提分数之事。

说些话的她也没看见纪泽阳看向她的那一眼。

&ldo;很厉害。&rdo;他夸赞。

他听有人说过，要适时给予小孩儿表扬，有助于积极性格的形成。

她有点尴尬，笑了。

&ldo;谢谢。&rdo;

等待许久，身旁人没再问话。

她好奇偏过头，只能看见男人一张认真的侧脸。

他好像在看电视上的综艺。

并没有继续问话地意味。

她忍不住问道，&ldo;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rdo;

他挑眉，这动作他做起来简直是在诱惑少女。她心里咕哝几句。

&ldo;比如？&rdo;

&ldo;规矩。&rdo;

&ldo;嗯？&rdo;他似乎不解。

程灿盘腿正对着他，&ldo;我住在你家，你不需要对我嘱托些什么，不许干什么，要帮忙拖地，做家务等等？&rdo;

她觉得自己对于这个男人也许算得上是一个累赘。

纪泽阳明白过来，失笑。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ldo;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做，与你在家一般，我也不会命令你什么。&rdo;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皱眉。

&ldo;相信没有哪个父母会在家给自己的子女定下规矩。&rdo;

程灿嘟囔，&ldo;可是你又不是我父母。&rdo;

纪泽阳点头，&ldo;是不是，那你主动要帮我洗碗也是可以的。&rdo;

她眼神落在他脸上，仔细打量。

确定他不是在说假话。

最终说了一句，&ldo;不，我不喜欢洗碗。&rdo;事实上，她宁愿做菜，也不愿洗碗。

等她回到房间，在床上躺着，思绪散空，滚了好几圈，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