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
“我不,你开的窗!”
两条藤蔓从窗外攀进来,“啪嗒”一声关了窗。
带土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他差点以为有鬼,声调极高:“你做了什么!”
从窗外攀进来的两根藤蔓没走,“欻欻”两下从头到尾把他捆了个严实。
连结印都还没来得及,带土惊叫:“什么东西——滚——我要上厕所!上……”
一根藤蔓很熟练地顶开他的面具,钻进他张开的嘴巴里。
那个最开始表现得很天真很温柔很善良似乎还很同情他的女人始终没有出现。
带土:唔……唔唔唔——!
千叶:zzZ——
第二天,她看着一地的糖纸、满屋的狼藉刚想发火,就看到被绑在一边心如死灰的面具男。
女孩嗫嚅了下,小心翼翼道:“你、你怎么啦?”
“你!说!呢!”
带土脸颊酸痛,怒火高涨。
千叶昨晚的记忆终于开始复苏,她站在原地顿了会儿,才想起来撤掉藤蔓扑到他面前,顺手帮他戴好面具,眼睛在他一团糟的袍子上转了一圈,方松了口气道:“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我的错咯?”
“当然是你的错!”千叶心虚,碎碎念愈发强硬,“有事说事,语气那么恶劣干什么,看,昨晚上把我惹毛了难受的还是你……我昨天留这儿的花呢?”
“什么花?”
“最后扔你脸上,能宁心静气的花。”
千叶自力更生感知花朵去向,片刻,转身看向正舒展身体的宇智波带土,面上表情已经变了,声音还是轻柔的:“你把花扔了,是不是?”
“是……是又怎么样?”
他心绪烦乱,起初语气是软的,但很快就强硬起来。
千叶露出微笑:“不怎么样。”
好心没好报。
她扭头就走。
宇智波带土叫她:“你说今天要做手术——!”
女孩的声音远远传来:“你还是瞎着吧!”
带土几个跨步追上千叶,凶戾之气四溢,声调阴沉:“你说话不算话?”
是逼迫,亦或威胁。
千叶盯着他。
奈何面具遮下了所有。
带土嗤笑:“怎么,装不下去了?”
“宇智波斑,我不是你妈。”千叶打断他,一字一顿,“我不会包容你所有的坏脾气。我之所以对你好,仅仅只是因为你是个残疾人,我尊重你,试图体谅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就这样踩在我的底线上胡作非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