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奥米尼斯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我当时没哭好吗?我只是坐在那儿!”
“而那会儿我去那里是为了给我妹妹摘花,没想到通常没人的地方竟然多了个陌生小孩,”塞巴斯蒂安选择性失聪,自顾自地叨叨着:“安格斯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就很瘦小。看着就跟…就跟11岁的哈利·波特似的,不过没有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奥米的头发可是从小到大都梳得一丝不苟呢!”
奥米尼斯磨着后槽牙,他恨自己当时看不见,不然现在也能跟安格斯说几句塞巴斯蒂安当时的丑料。
“那你们就见了那一面,然后就成好朋友了?”安格斯非常感兴趣地问。
“没有啦,”塞巴斯蒂安摆摆手,“那会儿奥米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喜欢我,明明我当时特别有礼貌……”“你能不能别讲述故事的时候瞎说?”
奥米尼斯咬着牙,“我当时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一点都不客气,好像我不能在那里似的,而且我还记得你说我们冈特家族的人学习都不怎么样!就喜欢搞一些乱七八糟的帮派和聚会,还是别的什么的……”
“那是我爸妈告诉我的,我只不过转告而已。”塞巴斯蒂安又凑到安格斯旁边,笑嘻嘻地用下巴示意奥米尼斯的位置,“看看看,他还挺记仇的。”
安格斯觉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你们后来是怎么成朋友的?”
“一言难尽。”这次是奥米尼斯开口。
“那你就努力几句话说完,考考你的语言组织能力。”安格斯期待地说。
奥米尼斯:……
“好吧其实是我的几个哥哥姐姐在学校犯了大错,但因为我爸爸和布莱克校长是好朋友,所以布莱克校长不乐意管这件事,而他本来也不在乎混血学生的死活。”
奥米尼斯非常平淡地说:“于是那个学生的家长就请求韦斯莱副校长帮忙,韦斯莱教授试图把我的爸爸请到学校,然而我爸爸并不在家,我母亲则是支持她的儿子女儿的,更不会去。”
安格斯回想起刚到这边时塞巴斯蒂安说的话,恍然大悟,“所以,最后是因为萨鲁夫妇的家离冈特家近,所以韦斯莱教授又请求萨鲁夫妇帮忙?”
“而她需要在学校安抚那个受害学生家长,还有一个原因,奥米的哥哥姐姐就是在我爸爸上课前犯的事,也是我爸爸发现那个可怜学生的。”塞巴斯蒂安补充,“因为当时我和妹妹还小,不能独自在家,妈妈又还在霍格沃茨,所以爸爸就把我们也带上了,”
奥米尼斯:“然后我们又在冈特宅邸的前院见面了。”
塞巴斯蒂安:“他又是坐在那里哭……”“我都说了我没哭!”奥米尼斯想了想,又冷静下来,“好吧,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有被他们吓到,不过好在塞巴斯和安妮安慰了我,他们带我去湖边玩得很开心。”
这下安格斯倒是更好奇了,同时也有些不安,“所以,你在霍格沃茨的哥哥姐姐都干了什么?”
奥米尼斯沉默几秒,叹气道:“他们用残忍的黑魔法折磨那个可怜的学生,是的,只因为他是混血统。”
他又看向塞巴斯蒂安,“而塞巴斯和安妮因为是纯血,加上父母又都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家里还有在魔法部工作的亲戚,所以我妈妈并没有阻挠我们交朋友的事。不过就在那之后没多久,他们逼迫我用钻心咒的事就发生了。”
提起童年创伤他还是心有余悸,“还好爸爸和姑姑没过几天就回来了。姑姑是对我最好的人,她斥责了妈妈,也照顾了我很久……”
安格斯这会儿突然回忆起来,关于奥米尼斯说马沃罗·冈特是他一个很早离家的哥哥这档子事。
“所以马沃罗·冈特在其中吗?”
奥米尼斯记不太清了,“可能在其中吧。”
“那就当他在!”安格斯瞬间就提起斗志了,好好好,就是你小子导致奥米尼斯被钻心咒折磨是吧,好好好。
“我决定了,祖债孙偿。”安格斯一脸正直地说。
旁边的两个人越过他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问号。
或许,他们该为伏地魔祈祷吗?
聊天聊着聊着他们就到了特拉弗斯宅附近,这边出乎意料的,有很多人守着。
“怎么个事儿啊,他们家是有什么传世宝贝吗?就这屁大点地方找这么多人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白金汉宫呢。”安格斯吐槽道,“我家都还没人看守呢!”
塞巴斯蒂安跃跃欲试,“越是守卫森严的地方,就越该进去看两眼!”
只有奥米尼斯在认真思考问题,“难道是因为特拉弗斯的事,所以他们加强了防备?”
安格斯更不能理解了,“他做实验害人还进了阿兹卡班,那怪他自己好吗?他就算死了也是被摄魂怪吸死的,而不是被人追到家里杀死的。”
“呃……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另一边的塞巴斯蒂安悠悠开口:“他们防备是在防备你。因为你在塞尔温宴会上把那个伯什么玩意儿吓个半死,因为塞尔温那个女人在他们那里宣扬你的恐怖,还因为你火烧塞尔温大宅。”
安格斯不以为然,“怎么说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我看你是说错了才对。”
然后他挥了下魔杖,一团和小猫差不多形态的火焰出现在塞巴斯蒂安脚边。
塞巴斯蒂安一个起跳蹦到奥米尼斯那里,把奥米尼斯护到身前,“这可是厉火!你想弄死我?!”
安格斯蹲下身逗弄着在他的魔法控制下非常乖巧的厉火,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注意到它的形态其实不是特别像猫,更像是一头豹子。但更奇怪的是,豹子有整整六条腿,身上还有两个会动的触手。
“恶!你捏出来个什么鬼东西?”奥米尼斯先他一步开口,一脸嫌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