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流萤一惊,被碧桃听见了。
&esp;&esp;更糟的事,门外随即又想起脚步声,车夫妻子竟也过来问:“夫人,是不是水温不合适?要不要……”
&esp;&esp;“不,不用。”江流萤连忙拒绝,双手死死攥住身下床单,拼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样,“不过,是,手,磕到了浴桶。”
&esp;&esp;一字一顿,说得艰难,只因身下交合一刻未停。
&esp;&esp;谢景珩大力抽送着阳具,坚硬小腹撞击江流萤娇嫩阴户,频率不快,但入得极深。
&esp;&esp;他俯视江流萤,眼神轻蔑,语气森寒,带着鲜明恨意:“怎么不说实话?你不是喜欢被看么?让她们进来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就像当年在宁寿宫那样。”
&esp;&esp;江流萤呼吸一滞,彻骨的寒凉冻结她全身。
&esp;&esp;两年半前,太后接江流萤入宫小住。
&esp;&esp;那几日,谢景珩为汇报南疆平乱战况,也在京城。
&esp;&esp;一日他来宁寿宫向太后请安,不知为何被宫女带错路,进了江流萤房间。
&esp;&esp;彼时江流萤正准备沐浴,刚脱完衣衫,还未入水,门就被人推开。
&esp;&esp;水雾袅袅间,她见到一男子模糊身影,吓得尖叫出声,引来不少宫人。
&esp;&esp;江家落魄后,他们的婚约本已无人提及,谁都认为会不了了之,却因这个意外,又被提上日程。
&esp;&esp;在太后的要求下,谢景珩迫不得已与江流萤完婚。
&esp;&esp;自那时起,对她又增新恶。
&esp;&esp;他始终认为那日是她买通宫女刻意安排,至今仍厌恨。
&esp;&esp;江流萤没有解释,谢景珩不会信。
&esp;&esp;她只是红着眼睛,认命了一般死死咬咬住唇,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esp;&esp;“老实了?”谢景珩冷笑着,大手抚上她脸颊。
&esp;&esp;将她花瓣般娇嫩的脸捏得出了红痕,才缓缓往下,掐住她咽喉。
&esp;&esp;他慢慢收紧手上的力道,身下插送的频率也在加快。
&esp;&esp;凶悍的性器在糜红软穴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隐约可见细小血丝被带进带出。
&esp;&esp;“操了你两年,还这么紧,还出血,说,是不是想等与我和离后,去顾彦清那儿装处?”
&esp;&esp;江流萤被掐着脖子,哪里说得出话?她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扑簌簌顺着眼角滚落。
&esp;&esp;在她快要窒息晕厥时,谢景珩才终于松了手。
&esp;&esp;看着她白皙颈项上留下的指痕,他嘴角勾了勾,露出满意弧度。
&esp;&esp;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esp;&esp;就在江流萤大口喘息着呼吸新鲜空气时,男人的双手顺着她脖颈往下摸,来到她胸口。
&esp;&esp;双手同时掐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拧。
&esp;&esp;“啊——”尖锐的疼痛让她毫无防备叫出来。
&esp;&esp;好在此时空中雷声轰隆,盖住了她的叫声。
&esp;&esp;谢景珩俯下身来,与江流萤鼻尖抵鼻尖,姿态亲密,声音却冷得人遍体生寒:“记住这疼,这就是你听话的代价。”
&esp;&esp;他直起身,握住她双肩,开始更加粗暴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