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觉得最优的方法就是让白寒酥自己老实待在酒店,正欲和对方推心置腹一番,耳边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啊!!!!”
白寒酥的手被人以非常扭曲的形态翻转在身后,刚开始的那声惨叫之后便紧紧闭上了嘴巴,只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始作俑者。
谢向晨虽然是施暴的一方,但他脸上的表情比白寒酥还可怕,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对方,手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加重。
办公室原本专心工作的一群人齐刷刷的往这边看来,脸上或兴奋或八卦,但碍于两人的身份没敢直接上前。
秦嘉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上前分开两人,但他的手刚伸出来便被谢向晨一把拍开,半拖半拽地将白寒酥带去了外面。
远山占了一整层的写字楼,消防通道空无一人。没了在办公室的顾忌,谢向晨直接将人狠狠砸在墙上,抬起手当面挥拳。
白寒酥虽然看上去比他瘦弱,但个子摆在那里,感受拳风靠近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拳头擦着耳发砸到墙上,关节皮肤被墙面擦破渗出丝丝血迹迅速肿胀起来。
谢向晨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击不成又迅速换了方向,白寒酥从最初的惊怕转变为狂怒,嘴里粹出句国粹和他迅速扭打在一起。
不记得在对方身上砸了多少拳,谢向晨只感觉脑子里缺氧似的嗡嗡作响,耳边不断响起的那句‘今晚能早点去你家吗’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你对嘉瑞做了什么?”
白寒酥被死死卡住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鼻子还在往外冒鼻血。
他一边艰难的喘着粗气,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是他什么人?管得着吗?”
这话直戳谢向晨肺管子,他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松了力道,被白寒酥趁机挣脱开来。
“他不愿意,我还能硬闯他家不成?倒是你。。。自作多情的小丑,呵!”
谢向晨被这话激得又要暴起,被匆匆赶来的秦嘉瑞和桑云心制止。
“谢向晨!停手!”
桑云心看到这一幕感觉自己脑壳快炸了,顾不得会不会被误伤赶紧上去拉住他。秦嘉瑞也赶紧拦在白寒酥面前,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开两米。
见他和白寒酥两人又靠在一起,谢向晨只感觉心脏传来阵阵刺疼,他猩红着双眼质问道:“你明知道他不怀好意还跟他走这么近,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秦嘉瑞还算镇定,他直视谢向晨双眸,一字一句道:“无论如何,你不该打人,给白经理道歉。”
谢向晨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逐渐变得冰凉,他不是低不了头,而是不能接受喜欢的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不可能!”
白寒酥抹了把鼻血,躲在秦嘉瑞身后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仿佛在说,看吧,我说得没错,无论你再怎么挣扎,永远都是个只能感动自己的小丑。
“你们俩先冷静一下。”桑云心说着给秦嘉瑞使了个眼色:“先带白经理去处理一下伤口。”
谢向晨看上去不算太狼狈,至少和血糊一脸的白寒酥比起来好多了,除了手和颧骨的擦伤以外肉眼看不出外伤。
桑云心带着他去天台的咖啡馆问老板要了瓶碘伏给他冲洗了一下伤口,又给他包了层纱布。
“一会儿下班找个诊所看看,要是手太疼了就去拍个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