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麋说。
“不是,那门很重啊,一个人根本抬不起来。”
张远说。
然后在我们爬坡的时候,陆麋的小人一直去扯张远的小人,让他上不去。
“你能不能别挂我脖子上啊?”
张远简直要被气死了。
大家都被这画面逗笑了。
“你别动啊,让我踩一下,我上去了再拉你。”
“行,那就纡尊降贵地让你踩一下吧。”
玩到了凌晨一点半,陆麋先说打了个哈欠,然后哈欠就跟会传染似的,每个人都打了起来。
“眼睛痛,靠,打完这把我要去睡一会。”
陆麋说。
“一会是多久?”
张远问。
“也就……到早上吧。”
张远朝他比了个中指。
“我也有点困。”
林沐泽说道。
“昨晚也没怎么睡。感觉要猝死了。”
“那你去睡会。”
房尧回答他。
一把结束大家都默契地休息起来。
要么去打电话的,要么去抽烟上厕所的。
我去上了个洗手间,然后拉开窗帘,我们定的这个房间居然有个小露台。
我拉开落地门,就可以看到月明星稀的夜空。
陆麋站在外面打电话。
他亲昵的语气从冷空气里零星飘过来,一猜就知道是在和谁说话。
我没有过去打扰,又回到了房间里,坐在了床上。打开了手机。
我看见了叶泊则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是一只黄色的大胖猫,正在趴在书架的最高处,懒散地舔着爪子。
配字:医生问我手臂怎么脱臼的?被猫踩的。
我看到发朋友圈的时间刚好是一分钟前。
也许是夜间情绪容易上头。我实在是忍不住,主动发了一条消息
——看医生了吗?
我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我。
但没准,也许,他会回我呢?
我心里的想法还没走远,就看到了他回了一个字“恩”
我既高兴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