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是谁说我暗恋林老鸨?!
不要逼我跟你拼命!
(八)
写到八就想发,今日特地应景地去赌场玩了几把。
赢五十两,输了七十两,看来一个八可能还不够……
(九)
春风微寒,月色清明,丝竹迎耳。
半夜长谈,饮酒品食,尔后酣睡。
隔日,春花却死在我床前。
我随即被当成第一嫌疑人扭送开封府。
(十)
虽说每次去找春花聊天多少都要花些银子,但我和她确实是交心的好知己,所以当时的我是既难过又低落,被多层次色彩分完神后,又重新回到消极的情绪里,整个人恹恹的,外界声音基本上没怎么入我耳,对外直接实行狗不理态度,偶尔几句入耳的,也都一问三不知,近视眼继续保持一贯的失焦目光。
事后,展昭又告诉我,彼时他们已在心底认定我确是傻了(公孙先生接着论述吓傻打击傻悲伤傻的可能性),才没计较我无礼的态度,不然少说也要判个藐视公堂打几下板子。
因为被当成傻子所以逃过了一顿皮肉痛……听他这么说我是该庆幸吗?
在下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十一)
却说当时于牢中经过一夜沉淀之后,在下的思绪平静许多,忽然就想起了春花曾跟我提过她与另一名常客发生争执之事,当时她语气中的不满不同寻常。
那时,我方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的处境。
——这包拯虽说是传说中办案高手,但也不能保证他就绝对百案百解不犯错误是吧?何况依当时情况我的确嫌疑重大,就算他不冤枉我,也不知道还要在牢里吃几天的牢饭。
看到地上一只小强妈妈带着五只小小强闪电般窜到对面的牢房,爬上酣睡囚犯的脸,在他大张的嘴边前后左右晃荡着触须,十分富具节奏感;听着墙后不知名生物发出的吱吱声、越来越响亮,隐约好像还有一个灰灰的小屁股在摇摆……
彼时在下尚少年,年轻人比较没脸没皮。
于是我……大叫了。叫得像个真疯了的疯子一样,诠释得真是好不卖力。
直到看起来有一定权限的红衣人带着两名绿油油的壮汉来到牢前才堪堪闭上嘴巴。
——我总得确定自己待会提供的情报可以确实上达高层吧!
(十二)
在牢里,我第一次近距离瞅清楚了展昭的长相。
彼时他才刚入官门不久,年约二十上下,还算个年轻小伙,正是个青春无限最前途无量的年岁,相貌看起来是清隽却不纤细,举手投足间时刻洋溢着一股豪杰般的气概,身形修长劲瘦,一柱背脊拔得有如修竹般直挺,将将看去英姿勃发侠气万千,背后还自体附带着一层放射状的光圈,在当时阴暗的府牢内显得格外地扎眼!
也许是因为年岁尚轻,也或许是因为当时的他入公门的时日尚短,总之与多年后周身侠气内敛、反而彰显出一身儒雅气息的他相比起来,初识时的他身上明显是爽俐的江湖侠气占上了七分,持着剑英姿飒爽地往牢门口一站,那道身姿委实是帅劲地无以复加,潇洒地足以令无数女人尖叫,复让大片男人搥胸跺足,真正具有巨星风采。
……你说明明吃的都是同样的水米长出来的人,这老天捏人时怎就偏心地如此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