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短短两天能做什么?
&esp;&esp;会议开始了,我收回发散的思维。
&esp;&esp;想那么多干嘛。
&esp;&esp;反正钱都不会到我手里。
&esp;&esp;前面就是很正常的进行着,至少没有什么太重的烟硝味。
&esp;&esp;但也到此为止了。
&esp;&esp;股东们不出所料的先把江父投下去了。
&esp;&esp;好可怜。
&esp;&esp;我在心中小声嘲笑。
&esp;&esp;花了大力气坐上了这个位子,又费尽心机把高位好不容易坐稳。
&esp;&esp;结果呢?
&esp;&esp;这才过了几天,十几年的谋划一瞬间就化为灰烬了。
&esp;&esp;真的好可怜。
&esp;&esp;我忍着没笑出声。
&esp;&esp;江父被推下这个位子在开始投票之前大概就是一个既定事实了,没有任何插曲、平平淡淡的结束了。
&esp;&esp;接着他们像是早就讨论好一样,推了一个手上股份仅次于江父、勉强算是德高望重的股东出来好像姓什么算了、想不起来,反正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esp;&esp;“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请范董接下这个位置了?”
&esp;&esp;原来姓范啊。
&esp;&esp;从头到尾,像个旁观者一般不发一言的江邵年终于在这时添乱般的开口了。
&esp;&esp;“要不各位股东看看文件的最后一页呢?”
&esp;&esp;最后一页有什么?
&esp;&esp;只是匆匆扫过前半部份并没有认真看到最后一页的我想不起来。
&esp;&esp;显然那群股东也只是把自己的刑期看完而己,因为随着他话音落下接者响起的是可以媲美学校开卷考的翻书声。
&esp;&esp;我也跟着翻。
&esp;&esp;股份转让书的影本,江父已经落款了。
&esp;&esp;哇。
&esp;&esp;江邵年的两天时长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居然真的让他爸签了这份等同于放弃生命的文件。
&esp;&esp;股东们不说话了。
&esp;&esp;现在手握最多股份的人成了江邵年,只要他开口回绝,那刚刚被推出来的范董也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楣的回归原位。
&esp;&esp;也不是没怀疑这个签名的真实性,但先不提在转让书上造假有多白痴,和江父共事了这么多年的他们哪能看不出这个签名的真假?
&esp;&esp;最后江父的位置还是由江邵年接下了。
&esp;&esp;“走吧?”股东们志在必得的来,重头丧气的走了。
&esp;&esp;会议室空荡荡的,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江邵年对我道。
&esp;&esp;“走吧。”我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答到。
&esp;&esp;我这也算是傍上大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