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外?祖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替你外?祖挡箭、冲锋的时候你还是个蛋呢!你敢害我?!”
谢砚睥睨着他,耐心等他叫嚣完,扭了?扭脖子:“全部?坑杀!”
字字雷霆,如?千钧重。
邓辉顿时龇牙裂目,扑向谢砚,“谢砚!你敢!我?杀你了?!杀了?你!”
可他被守城兵压在血水里,根本动弹不得。
昨夜的突袭已斩首了?大半马匪,留下的首领们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
众匪气焰全无,纷纷磕头下跪,“谢大人,求您放了?我?们,放了?我?们啊!”
大堂中?哭天抢地,乱做一团。
谢砚目光掠过一众匪类,“是谁唐突了?我?夫人?交出来,或可从轻发落。”
众匪立刻将掳走姜云婵的王麻子推了?出来。
那壮汉膀圆腰粗,块头能抵上两个谢砚,可此时站在谢砚拉长的身影中?,显得渺小如?蝼蚁。
他瑟瑟发抖,主动跪到了?谢砚脚下,“谢大人,我?并?未真的伤到令夫人啊!求您明察,求您明察!”
“是谁说山高皇帝远,随便玩玩也?没人会知道?”谢砚眉心一蹙。
这一夜的屠杀中?,谢砚已经将姜云婵被掳的细节一一盘问过了?。
原来,以?邓辉为首的马匪,早就打着他的名声四处作恶了?。
他们想与他共沉沦?
他们,也?配?
谢砚一脚踩在王麻子手上,抽出他腰间的匕首,一刀一刀切下来马匪的手指。
切下触碰过皎皎的每一寸肌肤。
动作极慢,连皮肉撕裂、骨头断裂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痛感被无限拉长,马匪疼得浑身冒冷汗,面部?扭曲可怖。
“疼吗?”谢砚容色温润而慈悲,却?又隐着一股肃杀之气。
马匪哪里敢呼痛,连连摇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不疼啊?”谢砚指腹一松,染了?血的匕首砰砰坠地。
金属寒音颤颤,如?毒蛇吐信,舔舐进骨头缝里。
谢砚徐徐起身,睥睨众人,“那就还是全部?坑杀了?吧!”
“大人!大人不是说张麻子认罪,就免我?们一死?吗?”众匪们且惊且惧,连连磕头。
“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