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檀香味和那坚实而蓬勃的力量环绕着她,她无所?遁形。
他温柔如故,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头。
“怕什么?我曾与妹妹说过,我总画不好观音,盖因未窥见全貌,今日只想请妹妹一起?帮我完成画作而已。”
香案上的画卷,是一幅未完成的女子画像。
画着姜云婵面容,可身姿却仅勾勒轮廓,未做细节描绘。
姜云婵看过他书房里?那些香艳画卷,如何不知他要画的是怎样的旖旎之景?
他就是要她在他眼前□□,为他的画作提供灵感。
他在罚她!
姜云婵在高大的身躯之下瑟瑟发抖,“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哪有羞辱?我只是想了解妹妹的一切,正如妹妹也了解我的一切。”
他们年少相知,患难与共,本就应毫无阻隔,坦诚相待不是吗?
谢砚低磁的声音贴着姜云婵的耳朵,断断续续吻着她的耳廓。
姜云婵紧咬着唇,血丝从齿尖蔓延到口中,喉咙发紧。
谢砚却松弛得很,一边轻揉她的腰肢,一边轻吻着她的脸循循善诱,“还?是妹妹自?己来吧。”
比起?强迫她,他还?是更喜欢她主动献媚的模样。
nbsp;他的吻炙热而撩人。
桌边的子母蠕虫似也嗅到浓烈的欲望,□□疯狂地蠕动,纠缠着,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丝丝缕缕侵袭着姜云婵,她终究承受不住,泄了口气。
罢了!
反正也不是没?被?他看过,总比被?强行控制得好。
姜云婵闭上眼,指尖颤颤巍巍勾开系带,短衫敞开,露出杏色的心衣和大片瓷白的肌肤。
她这逃亡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心衣也旧得缩水了,堪堪只遮着要害。
峰峦半藏,风光乍泄。
“妹妹瘦了。”
谢砚将她抱坐在腿上,慈悲地呢喃着。
可他的手却无一丝怜悯,长指没?过心衣,生了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犹如灵蛇攀峰而上。
姜云婵肌肤战栗,紧缩着肩膀,隔着丝滑的布料怯怯推拒他的手,可无济于?事。
他故意扯弄着她,喑哑的声音贴着她脸侧,“别乱动,我会?分心。”
他左手临摹她的曲线,轻揉慢捻,右手蘸墨悬笔,徐徐作画。
谢砚本就画技超群,山峦叠翠起?伏连绵,每一处细节在他笔下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