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平毫无感情可言,甚至还有敷衍,哪里感动了?
“哼。”他捏了捏她有些肉的肚子,以作惩罚。
景澜把水果切好后,全部放进锅中,倒入肉桂、香叶等配料,想了想背后的人爱吃果干和甜一点的口味,就从柜子里扒了一袋果干,放了进去,加了点蜂蜜后再把红酒倒里边。
舒尔茨把她的小动作全看在眼里。
他的妻子虽表面上不经常赤裸的跟他表现爱意,甚至还老把他气的吐血。
但……她的细节里处处都是对他的爱意。
他才不害怕人老色衰后美丽的澜澜跟别的男人跑了。她最爱的始终是他。伟大的、帅气的、责任心爆棚的舒尔茨中校。
哼哼,他底气满满,有恃无恐。
而景澜,不知她天生幼稚鬼的丈夫内心戏是如此丰富,此时只觉他实在太粘人了,未等红酒煮沸,就把他赶出去厨房。
大厅内,只剩一人一狗。
舒尔茨不情不愿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动画,时不时看向厨房忙碌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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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今晚的深夜,他一定要妻子为方才把他赶走的行为付出代价……
然而现在的他,只能翘着腿,等待儿女的归来。小柴也在他旁边站立,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俨然也被米老鼠吸引了去。
接着,跃下了沙发,在电视机前吠了几声。
舒尔茨挠了挠头。这傻狗,怕不是想爬进电视机里把那只老鼠抓出来……
热红酒制作完成后,景澜把它放在“舒尔茨牌”圣诞蛋糕旁边。
也许是想着方才对丈夫的行为进行弥补,景澜亲手给他倒上:“你每年,只有圣诞节才能碰酒。”
瞅瞅,贴心的动作却说出如此狠绝的话。
舒尔茨受伤极了,但还是迅速的把热红酒一饮而尽。
“听见没?”
“听见了!”他振作起精神。好吧,这是他妻子对他做出的最大限度了。
喝第三杯时,景澜就让他住嘴了。
“还要留给小鱼和安安。”
敢情不是给他独享的。
寒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钻进这温暖的房间。景澜去把窗户关上,把壁炉的火加大了些许。
景澜有些担忧道:“小鱼和安安怎么还不回来?”看了看墙壁上的吊钟,指针指向了八点半。
舒尔茨说:“安安刚下美国的火车就去接小鱼放学了,许是在路上耽搁了。”
她发出一声短暂的轻叹:“年纪上来了,越来越担忧孩子了。”
对年龄的忧愁,似乎是女人难以和解的题目。
他双手揽着她的腰:“哥哥会保护好妹妹。什么年纪上不上来的,你先担忧一下你丈夫我,我脸上有了多少条皱纹?”
景澜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无数条,堪比斑驳的裂缝。”
“我不信。”他语气明显焦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