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邬咎坚定反驳:“不是。”
&esp;&esp;祝宵点点头,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esp;&esp;祝宵问:“地板是你扫的吗”
&esp;&esp;邬咎轻嗤一声:“不是。”
&esp;&esp;“都不是”祝宵说,“想好再回答。”
&esp;&esp;邬咎梗着脖子说:“当然,我闲得没事做吗给你当田螺姑娘你想得美。”
&esp;&esp;祝宵也不强求,“好。”
&esp;&esp;然后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esp;&esp;邬咎对他手上的纸充满好奇,凑过去看他到底在写什么。
&esp;&esp;可祝宵身子往后倾,手一收,垫着纸写字的夹板倒扣过来,不给他看。
&esp;&esp;……
&esp;&esp;“最后一个问题,我生病那天,你来过吗”
&esp;&esp;邬咎还是一口咬定:“没有。”
&esp;&esp;祝宵点点头,在纸上做了总结,还唰地画了个圈。
&esp;&esp;好奇已经到达峰值,邬咎不管不顾地凑上前看祝宵的笔录,想看看他到底在记什么。
&esp;&esp;祝宵这回没有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敞开了由着他看。
&esp;&esp;纸上写了两个名字,一个是“邬咎”,一个是“巫家和”。
&esp;&esp;邬咎知道后面这个名字,是那个跟祝宵相亲的老男人的名字。
&esp;&esp;他目光下移,看见“巫家和”下面写的字——
&esp;&esp;擦桌子,加十分。
&esp;&esp;整理药箱,加十分。
&esp;&esp;扫地拖地,加十分。
&esp;&esp;……
&esp;&esp;林林总总加起来,“巫家和”总分已经超过一百分。
&esp;&esp;相比之下,“邬咎”两个字下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esp;&esp;不仅如此,“巫家和”名字上还画了个圈,显然是压倒性的胜利。
&esp;&esp;越往下看,邬咎眼睛就瞪得越大,到最后简直是怒目圆睁的地步——明明事情都是他做的,凭什么便宜这老男人加分!!
&esp;&esp;在邬咎准备动手把这张纸销毁之前,祝宵抽走了它。
&esp;&esp;“这么看,巫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esp;&esp;邬咎抓了个空,怒而翻供:“关他什么事”
&esp;&esp;他忍无可忍,语速飞快地说:“你生病那天,我擦的桌子,我整理的药箱,我扫的地……我照顾的你!”
&esp;&esp;“服了,”邬咎越说越生气,“那老男人根本连电话都没打过一个,也就你才信他的鬼话——你笑什么”
&esp;&esp;“嗯,”祝宵忍俊不禁,“我知道。”
&esp;&esp;因为“鬼话”都是他编的,巫家和没有说过。他和巫家和除了两次短暂的见面就没聊过天,恐怕对方连他生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