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刚想回去收拾床铺,&ldo;啊~&rdo;她一声惊呼,转眼就已经腾空而起,被一双坚实的臂膀抱入怀中。
&ldo;皇上~吓死妾了。&rdo;女子如娇似嗔,花拳捶在他的胸口。
&ldo;哈哈。&rdo;慕容禾焘爽朗地大笑。
慕容禾焘把人甩在床上,然后自己压了上去。女人穿着嫩红色的抹胸,披了一件薄纱。
&ldo;清清,你可想死我了。&rdo;慕容禾焘在床间难得的蜜语,对于别的男人可能是顺手拈来,对于慕容禾焘,绝对是情真意切。
男人现在没习得如同解女人的衣物。&ldo;嘶&rdo;地一下,精致漂亮的抹胸已经裂成了两条碎布,里头的肚兜也没掏出魔掌。
&ldo;皇上~&rdo;柳清清心疼,忍不住喊了一声。
或许是慕容禾焘刚刚恢复了这能力,提一听女子娇媚的声音,便被勾的心痒痒的。这是以往不会出现的情况。
他捧着那盈盈白雪,掐着白鸽的尖嘴,对着嫣红狠狠一嗦。
&ldo;嗯~&rdo;柳清清一声低吟,那乳汁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ldo;皇上,慢些儿。&rdo;他的唇舌太过用力,啃咬着慵懒乳鸽,好似一个还不懂吮吸的初生婴儿,咂咬着母亲的柔软。
慕容禾焘吸得正是心头上,也没听见女人的求饶。只觉得入耳的女声娇媚可人,至于内容,他早已选择性忽略。
怪不得别人说温柔乡英雄冢,光是这奶儿,就足够男人日日迷得魂不守舍了。要不是他自制力好,真想把她时时带在身边,揣进自己的裤腰带儿。
男人埋头在胸前白嫩,柳清清的手也不含糊,顺着男人肌肉贲发的腰腹往下游走。她的小腹牢牢贴着男人的下体。
&ldo;嗯!&rdo;慕容禾焘不知为何,这次格外的躁动。想更深入,更亲密。
直到那根火热被女人柔柔的小手给握住。
皇上他不举(二十)他可以了?
她在院子里学过什么样的速度,节奏才能让男人获得快乐。
她的手触感轻柔冰凉,紧紧握着那根半软的棒子。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揉捏着两颗软绵绵的子孙蛋。
慕容禾焘从未有这种感受,好像自己的命根子被人牢牢掌握在怀里。她开始是轻柔至极,那是她视为珍宝的宝贝。慕容禾焘心中一片荡漾,紧接着,生理快感让他几乎盲目。
她的力道加大了,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一根粗大,紧紧环绕着他,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ldo;嗯~&rdo;耳边是男人压抑的低呼,那一个瞬间,柳清清脑海里浮现的是男人健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坚硬又火热的胸膛。
她的指尖在顶端处流连,捏住了顶端的马眼。里头已经有清液溢出来了。他的火热被她释放出来,她蹲在床下,以臣服的姿势捧着那根火热。
慕容禾焘双腿张开,坐在床上。双腿之中夹了一个脑袋,女人黑色长发柔亮顺滑,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眼里似有爱慕和渴望,一张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他记得那嘴儿的味道,甜甜的,好像小时候的母妃给他亲手做的糕点,暖暖的,如同冬日里那一抹橙红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