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猪太太说:“婶。我和文闯看过了,木夯被鬼给附身了。”
没想到猪太太一听我这话,居然安静下来了。看来,她也怀疑很久了。
接下来,我把大概的事情简要的说了说,听的猪太太一愣一愣。
但是她还是有点犹豫:“这事可不能让你叔叔知道,不然的话他又得发火。”
我问猪太太:“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猪太太说:“今天晚上到家。”
我点点头:“足够了。”
然后,猪太太就回避了,躲在屋子里盯着我们两个。
我们给木夯找了个椅子,让她坐在上面,然后又用绳子仔仔细细把她捆在椅子上。
木夯破口大骂,先是数落我的不是,说我忘恩负义。说我不要脸。
我不为所动。
后来木夯语气开始缓和下来,问我们两个:“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我们两个也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木夯开始想什么了,居然面色苍白,一脸的惊恐,开始哀求:“天下,你放了我吧。我对你多好呀。”
我看木夯一脸可怜相,真是有点于心不忍。但是现在是关键时期,我得狠狠心。
于是我不为所动。
木夯开始哭,先是大哭,像是吓得。然后是啜泣,像是伤心的。
到后来,她只剩下了一句话:“麻痹,我真是瞎了狗眼。”
我挠挠头,走开:“君子远庖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把猪先生家大门紧闭,在外面上了锁,然后翻墙进来。免得看病的人打扰。
然后我们两个进了屋子,一边盯着院子里的木夯一边和猪太太聊天。猪太太很焦急,但是还算开明,愿意一试。
这样从早上一直熬到中午,又从中午熬到傍晚。
眼看再过个把小时猪先生就回来了,实在是不能再等了。
我和文闯浩浩荡荡走出去。把热好的猪肉端到桌上。热气腾腾冒着香味,闻一下就止不住的流口水。
我一天没吃饭了,文闯更是连早饭都没吃。
而木夯被我们捆了一天,早就饿的头晕眼花。
文闯撕了一块猪肉,用手提着走到木夯跟前:“吃吗?”
木夯两眼放光,张嘴就要吃。但是文闯敏捷的躲开,然后填到自己嘴里了。
木夯气地全身发抖。破口大骂。但是骂了一会就停下来了。因为她太饿了,没那么多力气浪费。
我和文闯一人一大块猪肉,搬着板凳坐在木夯对面。埋头大吃,狼吞虎咽。
猪肉很肥,吃一口满嘴流油,咬一口舌底生香。我们故意吃的震天响,又是舔嘴唇又吮手指。
木夯先是小声的哀求,然后开始在椅子上挣扎。
我看见猪太太站在屋子门口几次要出来,但是都忍住了。因为我们吩咐她千万不要出现。
我觉得猪太太很可怜,为了早日结束她的痛苦,我开始更加卖力的吃猪肉。
我只吃了一点就开始打饱嗝了。但是身边的文闯绝对没有停下嘴来的意思。
我感觉文闯不是在表演,而是本色演出。他两只手抓着肉,拼命的往嘴巴里面塞,吃的呼呼带声,又不时的吸溜一下手上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