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耳听听喘息声传来的方位,是来自左前方,她摆头望向那边,尽量压低嗓音使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镇定。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来这里?”
没人回答,屋里还是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
她深呼吸镇定一下,继续追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若是死了,你也没有活路的。”
还是没人说话,喘息声依旧。
映月心里越来越毛,这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别无他声,而且问他也不说话,到底是不是人啊,别是狼啊什么的吧。
她先时不敢呼救,怕惊怒了绑架之人,一不高兴在将她撕票灭口。现在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在她刚想张嘴呼救的时候,忽然听见椅子拉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有力,一听就是男人的脚步。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听就知道是往她这个方向而来。
映月的心揪起来,他过来了,过来了。等他停住脚步,映月觉得一个高大的身影罩住自己头顶仅有的一点光亮,喘息声更近了。
身穿黑衣的男人的走到映月跟前,静静望着她紧握起来的有些发抖的拳头。明明害怕,还装的那么镇定。
忽然,他低下头,咬住映月白嫩的耳垂。
映月再也镇不住心里的恐惧,尖叫出声:“啊!啊!啊!”
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映月只能发出呜呜声。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呵一口气,吓的映月一个哆嗦。
看她瑟缩,他忽然低笑出声,俯在她耳边,低笑:“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听见他的声音,映月终于停下挣扎,镇定下来,小声试探:“四爷?”
胤禛咬着她白腻细嫩的脖颈,低应一声:“嗯。”
映月也顾不得他在轻薄自己,只顾着确认是不是胤禛:“四爷,真的是您吗?”
胤禛有些不耐烦,这小丫头天天都说喜欢他,却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一把扯下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映月终于重见光明,初起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眯起眼,等适应亮光,她才看清眼前的一切,这是一间很华丽,很香艳的,嗯,确实是香艳的房间。桃红色的鸳鸯帐子,柳绿色的双蝶纱窗,还有嫩黄色的珠帘。屋子北墙下一张十分大的拔步床,床上鸳鸯枕鸳鸯被。
不过再香艳,她也顾不得,因为站在自己跟前的真的是胤禛,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冷面王爷。
她终于放下心来,笑道:“贝勒爷怎么和奴婢开这种玩笑,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哦。”
胤禛却似笑非笑,修长手指抚上她的眉眼,拂过她挺翘的鼻子,驻留在她红如玫瑰的唇间,以指腹轻轻揉搓她的唇瓣。映月一个激灵,四爷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映月觉得他的动作和表情有些奇怪,竟让她想起某些日本电影。
“四,四爷,您帮奴婢解开绳子吧,怪吓人的。”
胤禛却不理她,手指从她唇离开,一路往下滑,滑过她的脖颈,手指飞快的解开她棉袍的第一颗扣子,微微一扯,露出里面的浅紫色中衣和大片白肤,胤禛手指带着丝丝电流抚上她光滑肌肤。
映月这才慌了,哆哆嗦嗦问:“四,四爷,您要做什么?”
胤禛微微一笑,拿出手中的锦帕在映月脸前晃晃:“做什么?不就是做你想做的事吗。”
映月见他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写给他的情书,脸上泛起红晕,可是她没让他这样啊,是他误会了吧。
一偏头,躲过胤禛的吻,胤禛的唇落偏在她的耳朵上。
“四爷,你听奴婢说,奴婢真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