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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ldo;蜜娜，真是的！是不是你那个野心勃勃的强纳森。哈克强迫你将一个美丽的春天浪费在那部滑稽的机器上，而不是……不是……&rdo;

她的想象力暂时衰退了一卜，但马上出现了顽皮的幽默：&ldo;……要是可能，也许他还会强迫你演出无可言喻的热情举动吧，在客厅的地板上。&rdo;

&ldo;露西！&rdo;蜜娜真的不太高兴，但只是一下而已。&ldo;你不该那样说我未婚夫的！&rdo;

&ldo;喔，不该吗？&rdo;

&ldo;不该！婚姻不仅只是肉欲享乐－－而已。&rdo;蜜娜转身比划时，她藏在膝上的书滑落到地板上。

露西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跳上前去抢那本书。&ldo;说得好！精神价值！&rdo;

她们两人都大笑出声。不一会儿她们便友爱地一起坐在地板上，检视那本奇怪的书。

露西问道：&ldo;亲爱的，你是在哪里找到这本书的？&rdo;

&ldo;在书房里；你叫我在那里歇一会儿－－这本书放在一个架子上的其它书后面。我觉得满有趣的。&rdo;

&ldo;毫无疑问是我逝去的父亲的，或者是我叔叔的。这两个坏蛋。嗯，怪不得你觉得有趣－－看！&rdo;

露西指指另一页插图。这一张是蜜娜在私下合读时尚无机会发现的现在她感到震惊。

&ldo;露西！你想男人和女人－－真的那样做吗？&rdo;这是个严肃的问题，虽说语调是轻快的。

露西摇了摇红色卷发。&ldo;我就那样做了－－昨晚！&rdo;

&ldo;撒谎！你没有吧！&rdo;

&ldo;有的，我做了在我梦里。&rdo;

两个女孩又大笑，只是蜜娜的笑是在迟疑了片刻之后，而且她的表情很快又变为深思。

她的同伴握住她的手，以半玩笑半乞求的口吻问：&ldo;强纳森－－称得上是个男人吧？拜托，你可以告诉露西呀。&rdo;

蜜娜的眼眸如梦似幻。&ldo;我们亲吻过，仅此而已，强纳森和我。有时候我……压向他，他却突然变得害羞，向我道晚安。&rdo;

她对她那同情的听众微微一笑。&ldo;他觉得他还太穷，不能娶我。他想买一只贵重的戒指给我，我一直想告诉他那并不要紧。&rdo;

露西暂时忘了嘲弄，满怀真心的赞佩。&ldo;蜜娜，你是全世界最棒的女孩……任何人都会爱你的。&rdo;

蜜娜捏捏她友伴的手。&ldo;而你却让所有的男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rdo;

&ldo;但是却连一个求婚的人也没有。我已经快满二十了－－老太婆一个！&rdo;

一个男性清喉咙的声音。职业化地谨慎，两个女孩都回过头去。蜜娜迅速将书合上，同时露西站起身来。&ldo;霍布，什么事？&rdo;

仆役长的脸冷静沉着，显然对年轻女孩可能偷看的被禁图片、或她们讨论的内容都不可能感到一丁点兴趣。他的一只手平稳地托着一个银托盘，盘上放了一张拜访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