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同带着人马杀回来,看着地面上躺着地二十多具武监尸体,王承恩手抓着&lso;灵宝&rso;弓,身侧站着十多个浑身是血的武监,正围着监牢前的几个白衣白莲教徒轮番冲击。卫大同心中猛打个激灵,若是自己来迟点儿,王承恩可就难受了!
&ldo;杀‐‐&rdo;卫大同一声大喝,领头朝那几名死守监牢大门的白莲教徒冲杀上去!
王承恩看着卫大同领人来支援,心中方舒了口气,可是那一地的武监尸体,又让他差点肉疼得失去理智。作为一名弓箭手的王承恩竟然无所畏惧地冲在前面,再次搭箭张弓,撕心裂肺地咆哮道:&ldo;杀!给我杀!屠干净这群邪魔歪教,为死去的兄弟报仇!&rdo;
&ldo;嗖‐‐&rdo;这含恨一箭将一名被武监绕住的白莲教徒给一箭钉在牢房地木门上!
&ldo;杀‐‐!&rdo;卫大同和武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王承恩如此憾不畏死,拿着&lso;灵宝&rso;弓冲杀在前,气氛感染之下,人人憾不畏死!
王承恩现在彻底的愤怒了,若是他在前期埋伏时,能考虑得完善一点,让外围的兵卒凭借着手中的燧石线膛火枪分梯次地布置火力,他就不会走到白刃战的境地,就不会将外围埋伏着的兵卒都支援陆安,让白莲教有机可趁,白白损失了好几十武监!
这可都是他王承恩的班底、根本呀!他不愤怒、怨恨自己的失策才见鬼了!
监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高,张献忠不用查看就知道王承恩的人马回援,心中焦急万分,这赛儿却一心想找王承恩拼命。
‐
&ldo;哼!最后问你一次,给是不给!&rdo;赛儿愤怒了,监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急,她的怒火也越来越大,若是张献忠再不给她长剑,她就直接冲到监牢外抢一把,然后找到王承恩一剑剑活剐了王承恩。
张献忠眼角滑过光芒,一闪而逝,突然冷喝道:&ldo;得罪!&rdo;语音未落,人已经出手,一掌拍在赛儿软穴上。赛儿瞪着张献忠满眼的惊诧,身体不由控制的软倒,在倒下那一瞬间,张献忠接住赛尔软倒的身体一抱,腾身朝监牢门外窜去!
&ldo;走!&rdo;张献忠一声大喝,门外还剩下的四个白莲教徒,拼命绕住欲冲杀上来的武监,张献忠已经怀抱着赛儿借着白莲教徒绕住武监,腾身出到监牢门口,平地一跃,竟然跳上房顶就逃。
王承恩一见大喝一声:&ldo;想走!没门儿!&rdo;说罢,搭箭张弓一箭射去!
邪教就是邪教,就在王承恩出手的瞬间,一个白莲教徒尖啸一声,竟然用身体为跃到房顶的张献忠挡下一箭!
王承恩大惊,高喝道:&ldo;截住这混蛋,别让那妖女跑了!&rdo;
卫大同已经腾空而起,准备截住张献忠,那想到地面上三个浑身是伤的白莲教徒宁愿用身体挨武监几刀,也要跃起阻挡卫大同!
简直跟恐怖分子有得一比,竟然死也要阻拦卫大同。卫大同气愤到了极点,手中屠牛菜刀连挥,三颗人头砸到地面,收刀准备再追,夜空中那还有人影!
王承恩被愤怒烧得差点失去理智,一脚踢在一颗掉落在地面的人头上,将人头踢飞老远!
是夜,打少战场,战死的武监就有四十多名,兵卒战死者上百名,伤者一百多人,陆安那两根肋骨没个把月绝对养不好!
好在刘太监服诛,同时干掉三百五十多名白莲教徒,这本是可以接受的战绩,可是王承恩还是气恼自己,竟然没有布置轮番的燧石线膛火枪火力梯队,让自己的火枪兵竟然去干白刃战的活计,而且被人救走了赛儿!
殊不知,第一次指挥这样规模的撕杀,对于一个并不懂军事策略的表演系穿越客来说,能做到如此,已经是不容易了!
&ldo;娘的!当我王承恩的地头是公共茅厕嘛,想来就来,想走便走!&rdo;王承恩心想着赛儿逃脱心中郁闷看着一地的道:&ldo;好好安葬自己人,将这些邪教混蛋的尸体全挂上城楼,日晒雨淋,直到变成白骨!&rdo;
卷三坚挺章100回京邀功
------------------------
已经是崇祯四十万两白的期限,王承恩放下前夜心中量着怎么回京邀功。郑之龙的船队出海所贩运的丝锦、棉布,赚个三十万两自然不在话下,问题是这么大宗的布匹一时间也难统统出售,所以这三十万两王承恩准备自己先垫上,还有十万两白银,王承恩也准备自己先垫上。
田宏遇不仅仅在上海的纺织业入股了三十万两,而且在上海的其他行业入参资入股了十万两,他带来的徽商和其他商人在上海县也纷纷入股,光股金王承恩就收了有百万两之巨。这些商人全是曾经拼命走私的大商贩,上海县的对外开放政策无疑是最吸引他们的,宁可把股金当成贿银,他们也要出这笔钱!
田宏遇还独立承担了被朝廷一直追查的上海粮食物资数目,将&lso;援赠&rso;数目银子按照倪元璐先前留下来的帐本变动了一下,就成了田宏遇支援上海的物资。
王承恩也履行了对田宏遇的承诺,他准备亲自押送自己还崇祯的四十万两白银和田宏遇孝敬崇祯的二十万两白银,带着田宏遇的女儿同回京城。
方以智接待完各路商贩,又开始接待各种落第士子,正在大范围的收罗人才,忙得不易乐呼。王承恩将所有女眷都留在了上海县,卫大同和武监们也留了下来,从陆安处借调了两百兵卒随行护卫,反正他回京城也是巩固自己在崇祯心中地地位而已。免得他王承恩不在京城,一些人快骑到他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