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梗着脖子反抗,“难道你又想要掐我的脖子,你要是再伤我,我对你不客气。”
“呵!”
薄凛轻蔑地扫向瘦小的陆温暖,“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陆温暖头有点晕了,看着薄凛的头变成了三个。
她依旧装出彪悍的样子,挥舞着双手咬牙切齿地威胁,“坏蛋,我咬死你。”
“你敢!”薄凛显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再横只是一只蚂蚁。他抬下手指头,都能弄死她。
他倒是忘记了,兔子急了会咬人。
陆温暖经他那么一激,整个人往前扑去,头埋入薄凛的脖子,张开重重地咬了下去。
鼻尖嗅到那股霸洌的沉木香味,像极那个男人,又想起他在她的全身都印上烙印,一遍又一边的折磨她。。。。。。
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司南柏,或者是薄凛。
陆温暖将自己对男人的恨意,全都发泄在薄凛的身上,她用足了力气咬薄凛,牙齿都嵌入肉里。
薄凛呆愣住了,直至脖颈处传来剧痛才回过神来。
他怒不可遏地拎起趴在肩膀上的女人,甩向车后座,“你居然敢得咬我?”
除了当初那个女人,在反抗之际咬过他,再也没有任何人伤过他。
陆温暖如同断线的风筝掉落在后车座,后脑勺再次撞着玻璃,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然后,她人便晕了过去。
薄凛发现陆温暖闭上眼一动不动地躺着,只觉得她在装晕,使劲地晃动着她的头,“陆温暖,你别装晕,马上给我醒来。”
但没人回应她。
车子驶入庄园,薄凛抱起陆温暖进了屋。
管家惊呆得都瞪大眼睛,少爷居然抱了少奶奶?
薄凛边大步朝着卧室走去,边沉声命令管家,“你去把家庭医生叫来。”
不一会儿,家庭医生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仔细地检查着陆温暖。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走到薄凛的面前恭敬道,“少夫人醉晕过去了。”
“醉晕?”薄凛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晃荡,像艳丽的舞娘不停地旋转。
她只喝了三杯白酒,就晕倒了,如此不胜酒力?
在档案中,陆温暖可是做个三个月的会所服务员。
薄凛抿了口红酒,目光扫向睡在床上的女人。
管家已经把她的浓妆卸掉,露出纯媚的面孔,睡容恬静美好,完全看不出咬他的凶悍样。
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忽然皱起眉痛苦地呢喃,“爸爸,我求求你不要跳下去,不要。。。。。。”
薄凛被什么针扎了下,心口有些不舒服。
他只觉得屋内太过沉闷,仰头喝光红酒,起身走出卧室。
无论这个女人经历了什么,她背后有多少辛酸与眼泪,那都与他无关。
那个女人已经成为他人生中唯一的意外,他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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