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时隔三天没见陆温暖,人像胶水一样紧紧地粘着她,睡要睡在一起,吃都要陆温暖守在身边。
“麻麻,吃冰淇淋。”
君临拿起最爱吃的冰淇淋蛋糕,献殷勤地递到陆温暖的嘴里。
在富丽堂皇的庄园里,君临是陆温暖唯一的温暖。
她凑过去吃了一小口冰淇淋,拿起湿巾擦拭着君临沾满奶油的胖手,又在掌心亲了小口。
君临开心地笑起来,“咯咯!”
童真的笑声在空荡的卧室飘荡开来,为寂寥的庄园添上几分人气。
“少夫人,薄老先生和薄先生回来了,两人正在大厅谈事。”管家快步走到陆温暖的耳边,凝重地禀告。
陆温暖连忙抱起君临下到一楼,朝着薄鹤年恭顺地鞠躬,“爸爸!”
薄鹤年放下茶杯,满眼慈意地看向陆温暖。
她脸上的痘印和抓痕没有完全消去,足以能看出病发时,有多瘆人。
他心疼地站起来,拉住陆温暖的手,“你现在还有痘印,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
陆温暖笑而不语,旁边的管家出声道,“少夫人住院期间,小少爷不吃也不喝,就是闹着要找麻麻。嫂夫人心有不忍,就回来了。不过医生会定时来家里帮少夫人吊针。”
薄鹤年的视线落在陆温暖怀里的君临。
小家伙左手抓着陆温暖的头发,右手拿着冰淇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奶油融化粘在她的肩膀,而她完全不在意。
陆温暖拍着君临的后背,柔声说,“君临,快点喊爷爷。”
薄鹤年狐疑地摸着下巴的胡子,问道,“君临才十个月就懂得喊爷爷了?”
“我们的君临可厉害了,不仅会说些叠字,还懂得说同义词了,对不对?”陆温暖眼里露出了骄傲,真把君临当亲生孩子来带着。
君临很给面子地笑起来,奶声奶气地喊,“爷爷。”
精雕细琢的瓷娃娃,笑起来愈发讨人欢喜。
薄鹤年肃穆的面孔露出逾越的笑容,从脖子取下一块碧绿玉佩塞入君临的手里,“你喜欢吗?”
玉佩比玉佩的巴掌都要大,上面雕刻着栩栩余生的龙像,色泽清亮通透,看着就是价值不菲。
君临双手接过玉佩,放在嘴里一个劲地咬起来,牙齿和玉佩撞击还发出哐哐的响声。
薄凛冷峻的脸闪现着一丝薄怒,厉声呵斥,“不准乱吃东西。”
薄凛人称为活阎王,哪怕是成年人见着薄凛都会打心底发颤,更何况是十个月大的君临。即使再早慧,终究还是个婴儿。
君临顿时间吓得脸色都变了,双手牢牢地抱住陆温暖的脖子,雾水蒙上黑宝石的眼睛,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君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地齐天大圣,但薄凛无疑于佛祖,抬一下手指就能将君临按在五指山。
薄凛紧皱起眉,冷冰冰地下令,“不准哭。”
他不说还好,一说君临吓得哇地一声哭起来,豆儿大的泪珠哗啦啦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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