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起初一脸茫然,愣了许久,似乎才渐渐领会到江宁的意思。
她冷哼一声:“你竟然这般作贱于我。”说完,云阳转过身去,满脸恼怒之色。
“我错了,错了。”江宁轻轻摇晃着云阳,干笑了两声。
云阳耸动了两下肩膀,再次冷哼一声。
月上枝头,身后依然被硌着,云阳很不舒服,云阳眉头微微颤动,内心不断地犹豫挣扎。
渐渐地,云阳钻进了被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完事之后,江宁捧着云阳的脸,满是宠溺地说道:“云阳,你真好。”
云阳擦了一下嘴角,瞪了江宁一眼:“不许跟云安说,还有阿丑也不行。”
江宁赶忙点头,连连发誓保证。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李恒正忙着运用龙气滋润着惠妃的灵体,突然他停了下来,惠妃轻咬嘴唇,面露不满:“陛下,您在想什么呢?”
李恒没有说话,躺了下来,惠妃见状识趣地起身……
李恒望着惠妃上下飘动的发丝,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李恒说道:“我在思考云阳怀孕之事。”
“莫非陛下希望臣妾也能怀孕?那陛下可得多多努力哟。”说完,惠妃开始疯狂驰骋起来。
李恒笑了笑,陷入了沉思之中,任由惠妃折腾。李恒心中逐渐有了思考的方向:“你说,若段誉便是李商隐,云阳是否有可能……?”
“可段誉已经死了呀?”惠妃断断续续地回应道。
又驰骋了一会儿,惠妃转而说道:“他们快到了,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李恒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翌日早朝,皇帝下达旨意:“李茹谋反,宣定国公江云海回京受查。”
朝堂众人一时之间惊诧哗然,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之感。
国师府里,云安想着江宁憋不住肯定会来找自己,到时候自己坚决不同意,那么江宁必然就只有偷偷去找国师,届时便可捉奸在床。奈何江宁竟然毫无动静,这不禁让云安感到有些失望。
时光悄然流逝,一晃五天过去了。
今日,在早朝前夕,李恒刚起床,紧急奏报便送到了他这里。看着这份急报,李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床上的惠妃慵懒地看向李恒:“怎么了?”
“江云海竟然要清君侧,好大的胆子,他这是在指责朕无能吗?他凭什么?以为手握重兵就能让朕退让吗?”李恒愤怒地狠狠把急报摔在地上。
“江云海早有准备,想当初,云安前往边关一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江云海怕是早就怀有不臣之心。”李恒冷笑连连。
“云安他们一路游山玩水,听说一路上还绕路去了天顶山,怎能相提并论?”惠妃语气淡淡,对朝堂之事显得毫不在意。
“你刚才说什么?”李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