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叩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三具尸体的动作与死前完全不同。
这说明不仅仅是蒋安,其余两名考古队员也极有可能诈尸了。
诈尸的尸体在民间统称为凶尸,而这三具凶尸却在对黑棺中的东西行叩拜之礼。
这足以说明棺材里里东西远比这几具凶尸还要更凶。
“那棺材附近的土壤里可能还会渗出有毒的血水,你们自己小心。”
哨爷说了一句,便默默退到一旁,不敢插手。
上次当着面突然暴毙的三人给他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要不直接用火烧吧。”李苟提议道。
“不行,这些棺材都是文物,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切不可随意毁坏。”
杜桓当即反驳道。
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杜桓的观点。
三人观点不一,便将脑袋齐齐转向了我。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在队伍里已然具有了足够的话语权。
“不行,棺材埋在土里,想烧也烧不了。”我实话实说。
杜桓闻言立即点头附和。
“那便先将棺材打开再说,如此一来,大家的目标便一致了,皆大欢喜。”
他说的与我想的大差不差。
现在棺材大部分被埋在土里,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棺材挖出再做打算。
是烧是留也只有等棺材挖出后才能决定。
可现在最麻烦的是这两副棺材应该如何将其挖出。
毕竟那棺材附近的土壤中很有可能还有剧毒无比的血水,危险性极大。
“要不你去挖吧,反正看你对这棺材宝贝得不行。”
李苟咧嘴一笑,对身旁的杜桓戏谑道。
“这…”
杜桓上次可是亲眼见证了三名考古队员在接触血水后瞬间惨死。
他哪里还敢去冒这个险。
被李苟一说顿时支支吾吾个不停,也不敢再多话了。
我没有说话,正寻思着该如何解决当前的困境。
原本晴朗的天空却忽然乌云凝聚,沙沙沙的下起小雨来。
雨点拍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反而让山林透露出一股与众不同的宁静。
所有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一道不男不女的唱曲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一个身穿白色长衫,头戴高帽,脸颊两侧涂着腮红的青年从与我们相对的一侧一唱一跳的走了出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本是很正常的戏曲,从他的嘴里唱出来却让人心里发毛,不由脊背发凉。
“那人是谁?”
我向身旁的李苟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