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劲爆的事情?那是什么?”一个王承柱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大彪神秘一笑,凑到王承柱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王承柱听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说营长,我还年轻,你……你不是拿我柱子开玩笑吧?”
“我骗你干啥?这可是虎子亲口跟我说的!”张大彪一脸严肃地说,“你们想想,团长和谭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的,能不发生点啥?咱们一起到门……”
众人一听,都觉得张大彪说得有道理,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然而,就在众人浮想联翩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
“营长,你这可就有点瞎掰了啊!”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新一团二营长孙德胜的得力干将,一连长王喜奎。
这王喜奎可是个传奇人物,原本是山里的猎户,一手枪法出神入化,百步穿杨不在话下。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关键时刻总能一针见血,让人不得不服。
王喜奎这么冷不丁的一怼,把张大彪刚刚好不容易带动的暧昧气氛给搞没了,张大彪顿时有点挂不住脸了。他眉头一皱,心想:这狗日的王喜奎,平时和孙德胜一样不声不响的,怎么今天偏偏跟我唱反调?这不是存心拆我的台吗?
“我说王喜奎,你狗日的这话是啥意思?我张大彪还能骗你们不成?”张大彪强压着心头的不快,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营长,我可没说你骗人。”王喜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蹊跷?哪里蹊跷了?”张大彪追问道,他倒要看看王喜奎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王喜奎指了指团部紧闭的房门,说:“营长,你想啊,要是团长真和谭雅同志有点啥,那门还能开着一条缝?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开着门,这不摆明了让人看吗?”
众人一听,觉得王喜奎说得也有道理。是啊,这要是真有点啥,那不得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看见?
“再说了,”王喜奎继续说道,“刚才虎子出去院子,说是要查岗哨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了他一句,团长和谭雅同志在屋里干啥呢。虎子说,他们在商量事情呢,根本就没提什么亲嘴的事。”
王喜奎这几句话一出口,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众人头上,原本还兴奋不已的连排长们顿时彻底冷静了下来,几个脑子转得快的连排长也咂摸出味儿来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的暧昧笑容也逐渐消失。
“对啊,喜奎连长这话有道理!”虽然受了伤不能剧烈活动,但王承柱还是激动的原地跺了一脚,“这姑娘家哪有这么缺管教,没规矩的。别说还没过门,就是过了门,那也得讲究个规矩!”
“就是,哪有姑娘家这么没礼数的!”另一个连长也跟着附和,“这都还没办婚礼呢,咋能闹洞房呢?这要是传出去,咱新一团的脸面往哪……”说到一半,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大家伙这话就说对了,咱团长是啥人?那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能干出这档子事?!”王喜奎撇了撇嘴,骄傲的看着张大彪。
“张营长,我看八成是虎子那小子听岔了,或者干脆就是他自己瞎琢磨的!”一个平时就跟虎子不太对付的排长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那小子,平时就喜欢咋咋呼呼的,说话没个把门儿的,这次估计又是他自己在那儿瞎编排逗你玩呢!”
“没错,你们想想,咱们新一团刚来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不防着点他们红警团就不错了,张营长,你是不是忘了团长经常挂在嘴边说的那句话,‘友军?老子防的就是那些友军!!’”一个平时就喜欢琢磨事的连长也突然插了一句。
张大彪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怼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本想借着团长和谭雅的八卦活跃一下气氛,顺便在众连排长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消息灵通”,没想到却被王喜奎几句话给搅了局,还落得个“瞎琢磨”的名声,这简直比吃了个苍蝇还难受。
他原本的计划是,把这“惊天大瓜”透露给院子里的连排长们,拉着大家一起去门缝那里看,这样一来,既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又能拉着大家一起分担风险。毕竟,要是被团长发现了,这么多人一起看,法不责众嘛,团长总不能把他们全给突突了吧?
可谁曾想,这王喜奎偏偏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唱反调,几句话就把他精心编织的“谎言”给戳破了。这下好了,八卦没看成,反倒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大彪心里那个气啊,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他恶狠狠地瞪了王喜奎一眼,心想:你个狗日的王喜奎,平时不声不响的,今天怎么就这么多话?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这个时候跳出来,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
可是,生气归生气,张大彪也知道,现在不是跟王喜奎较劲的时候。毕竟,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自己确实是有点想当然了。可是,就这么认怂了,那他张大彪的面子往哪儿搁?
“你们懂个屁!”张大彪低声对着众连排长怒吼一声,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把周围的几个连排长们都吓了一跳,一个个都愣住了,不知道这位刚刚还笑呵呵的营长现在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