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判断。根本判断不出来。”
“什么?你不是最厉害的master吗,不是可以清楚地判断出谁法力高强谁法力不高强吗,不是吗?”
一旦成为与英灵定下契约的maste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servant能力值的透视力。圣杯战争邀请英灵参加,并只授予了master这种特殊的能力。像爱丽丝菲尔那样的代master,是不可能具有这种能力的。rider的正式master韦伯可以比较rider和其他servant之间的能力差别,然后制定战略使战况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现在韦伯已经把握了眼前的saber、lancer和archer能力大小。可是——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个caster、肯定是servant。可……她的能力数值居然是浮动的,刚才的一瞬间她的魔力超过了a!现在是b。”
听到韦伯狼狈不堪的辩解,rider皱起眉头,再次凝视caster。
这时,“你这可恶的女人!!!”居然是少女的声音,在废墟中站起来的是一位金色双马尾的少女。
众人心中天雷滚滚!!!archer的样子很狼狈,金色闪耀的盔甲破败不堪,显露春光,但她根本不在意。
““你对我的大不敬,足以让你死上千次万次。站在那里的女人、我要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archer似乎要拿出什么东西。
“啊啦啊啦!生气了吗?小姬尔伽美什。”
什么!就算你知道本王的名讳也没用!!!”继续掏出宝具。但速度慢了很多。真是个傲娇,主角心里想着,嘛!管他呐反正我死不了。
黑暗中,间桐雁夜因往年的仇恨双眼充血,走漏了笑声。
……吉尔伽美什要动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财宝’。”
远坂时臣听到言峰绮礼通过宝石通信器传送的实况.抱住了脑袋。
就算是在远离战场仓库街的远坂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了解发生的一切状况。和操纵暗杀者的绮礼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发展的态势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灵吉尔伽美什成为最强的servant,而将他呼唤出来。吉尔伽美什却以archer的职阶来到了现世。
archer这一职阶的特征是宝具强大。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吉尔伽美什拥有跟ex级别相当的出类拔萃的宝具,圣杯却分配给他archer的职阶,这件事也许已成定局。但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给予了唯我独尊的英雄王极高的单独行动技能,这只能是失算。
时臣畏惧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内尊重吉尔伽美什的意愿。但是难道吉尔伽美什这么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极限吗……
吉尔伽美什这次使出的是他最后的王牌。但是现在还是潜心研究暗杀者的情报的时候。把必杀宝具“王的财宝”再三显示在众人面前,这样轻率的举动——对付像caster那样不知其底细的敌人。
全力以赴是绝对不可取的。
强制拥有单独行动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话,只有依靠令咒。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强制命令权。把毫无尊重master之心的吉尔伽美什收为servant,这三次强制命令权更是非常宝贵。
无论何时也要从容不迫,保持优雅——这是远坂家世代相传的家训。我把它铭记于心,此刻却被迫要比别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master,请你速作决断!”
通信器的另一端传来了绮礼坚定的催促声。
时臣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凝视右手的令咒。
黑暗中,间桐雁夜因往年的仇恨双眼充血,走漏了笑声
翘首以盼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地狱里的一年间,做梦都梦见这个时刻,所以才能坚持了下来。
远坂时臣……
既是葵的丈夫也是樱的父亲。践踏母女二人幸福的人。
他得到了间桐雁夜渴望的一切,又蔑视间桐雁夜渴望的一切。这令间桐雁夜如何憎恨和诅咒都无法消解自己的怨气。
现在就是一雪前耻的时候。胸中翻滚的仇恨变成了利剑,向那个男人发起挑战的时刻到了——
“我要杀了你……”
说出自己的仇恨是可以断绝所有想象的喜悦。过于深沉的仇恨心情跟欢喜的心情相似,都是美妙的。现在雁夜第一次理解这句话的含意。
过后再跟时臣算账。先粉碎他的servant,把他这个令人愤恨的魔术师从圣杯战争中踢出去。雁夜仅仅在脑海中浮现出时臣充满挫折和屈辱的脸,就从身体里涌起了令人发狂的兴奋。
“死去的暗杀者!就由我替你摧毁ar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