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电话给韦秀琴女士时候的忐忑和委屈都哪里去了?
诶,不对,怎么就【我也是】了?
她的上一句话是——【那是我爱的男人,请问你有什么意见吗?】
韦哲礼回答——【我也是。】
这厮的智商什么时候进化到都能偷换概念了?
啊呸!
堂堂笑笑子爱谁还是不爱谁,是区区小礼子能决定的?
会不会想得有点多?
刚刚又是清理又是怀念的发了这么久的呆,现在再对【我也是】提出质疑,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算了。
看在小礼子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一场风暴的份上,就让他嘚瑟一下,又何妨?
回一笑一直不说话,韦哲礼就以为她生气了。
韦哲礼转而开始问别的问题:“《烈士证明书》你帮我带了吗?”
“你天天抱着流口水的一张纸,我得多不洁癖,才会帮你带啊?”又开始了,回一笑的一脸嫌弃。
回一笑清楚地记得这张证书的由来。
那一年,她三岁。
是一个大人们都以为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那一年,韦哲礼五岁。
是一只满院子打滚的鼻涕虫。
每逢换季,必挂一个月的鼻涕。
和现在的韦哲礼判若两个物种。
回一笑一点都不愿意,自己超常的智商,发挥到这样的记忆点上。
可她就是什么都很清楚,并且一直都记到了现在。
“那我让我妈帮我拍。”韦哲礼还没有看到最新的热搜,他的关注点,和先前并没有什么改变。
“拍什么拍?拍张证明书就有用的话,我有必要带着我爸这么大老远地飞这一趟吗?”回一笑想要避开这个话题:“要不然你抓紧时间打电话,我也好让我爸带我去北大逛逛,再坐晚上的飞机回去。”
回一笑一句话,说了两个【我爸】,韦哲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情:“刚刚算不算见家长?”
回一笑忍不住想笑,小礼子永远是小礼子,注意力还是这么容易被转移。
韦哲礼瞬间就有了一种可以被称之为惊恐的情绪:“我刚刚表现是不是非常差?”
“你说呢?”回一笑一脸严肃地问。
脸上严肃,心里憋笑。
好神奇的脑回路。
笑笑子要是和礼礼子在一起,哪里还有见家长这一关呢?
韦哲礼这厮,把回艺女士哄得都忘了自己生的是个闺女不是儿子了。
早就比亲闺女还亲了,还需要见家长?
“完了完了,我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怪不得你总说我百无一用。”韦哲礼急得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