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尔紧紧地抱着他,埋头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蹭着主人。
南亦的身体一僵。
白言尔抬起了头,眼圈有些红,眸光水润,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鹿。
她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哭。
手指越抱越紧,像是溺水的人紧紧地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南亦看着她的头顶,她的头发又柔又黑,泛着光泽,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他心上包裹着的冰瞬时好像就融化了一角。
她居然还哭得这么伤心?
好像和别的人出去吃饭的人是他一般。
“哭什么?”
白言尔的手指在背后攥紧了他的西装,委屈道:“你凶我。”
“……”
她哭泣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可是她也找不到原因,只觉得委屈无限地膨胀,或许和下午的回忆有关。
南亦无奈地抱着白言尔坐在了沙发上,怀里的白言尔一双水眸仍旧是湿润的,紧紧地抱着他。
他给白言尔叉了块苹果,喂到了她的嘴里。
白言尔说:“下午我梦到你了,你在梦里抛弃了我。”
“梦是相反的。”
南亦不相信梦,这句话也只是他用来安慰白言尔的罢了。
白言尔却抬眸看了他的侧脸一眼。
是啊,梦是相反的。
现实里,他没有抛弃她,他救了她。
没一会,小小的空间里,孤男寡女,血气方刚,一个妩媚,一个英俊,伴随着英剧里的男女主角激情相吻。
沙发上的两人也滚成了一团。
白言尔跨坐在了南亦的腿上,南亦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上,用力地掐着,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难舍难分。
一吻结束的时候,白言尔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大腿根抵着滚烫的灼热。
南亦眸光紧紧地凝着,喉结微动,就抱起了她,往卧室走。
刚关上卧室的门,白言尔就急急地喊停。
她的腿间倏然有热流涌动着,每个月都要来拜访的,熟悉的感觉。
她挣扎着要下地,“我要去洗手间。”
南亦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眸逡巡着她的五官,确认了她是认真的之后,无奈道:“快去快回。”
白言尔到了厕所,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准确的,她真的来大姨妈了,提前了一周多到来。
大概是因为她最近的情绪起伏大,经期有些紊乱。
白言尔打开了浴室的柜子,却发现里面只剩下了几片护垫,她上次用完了卫生巾,忘记及时补给了。
南亦看她半天没有出来,皱了下眉,在门外敲了敲,声音里还有着暧昧的低哑,“言尔,怎么了?”
“没事。”
白言尔说。
一想到他的***还没有纾解,她却突然来了大姨妈,就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