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燕国的首都,那是一座繁华与威严并存的城池。街道上车水马龙,商铺林立,人们的喧嚣声交织成一片热闹的景象。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暗流。府尹衙门,这座象征着正义与秩序的建筑,此刻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两个普通的百姓,在街边的角落里窃窃私语。“你说这府尹被杀的案子,啥时候能破啊?这都死了好几个了,真是吓人啊!”一个面容消瘦的男子忧心忡忡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谁知道呢,听说这凶手神出鬼没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另一个矮胖的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额头上的皱纹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担忧。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被什么人听到。
就在这时,金九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他身着一袭黑色的捕快服,腰间佩着一把锋利的长刀,眼神犀利如鹰。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你们在这胡说八道什么!”金九大声呵斥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两个百姓吓得脸色苍白,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金九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大步向府衙走去。
走进府衙,朱红色的大门威严矗立,两侧的石狮子仿若威严的守护者。踏入其中,庭院里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却无法打破这凝重的寂静。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面,形成一片片光影。正厅内,檀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案牍上的文件摆放整齐,然而此刻,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金九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等待着他的未知,心中既有着对未知的警惕,又有着对即将面对之人的好奇。
环视四周,金九畅言喊道:“言大人,你可真是不怕死啊!”
金九并不认识言路,只知道有一个不怕死的言大人要来接任府尹一职,而这个言大人此刻就在这府衙内。
言路从屏风后走出,微微一笑:“你就是金捕头吧,久闻大名。我可不是不怕死,我只是想为这京城百姓做点事。你莫不是来看看是谁来送死的?”
金九讪讪而笑,心中暗赞,这言路果然有胆识,“言大人说笑了,我只是来看看情况。
言路书生模样,身形消瘦,面色白晳,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金九身材魁梧,一脸正气,目光如炬。两人互相打量着,眼中都透露出一丝敬佩。
金九向前一步:“言大人,这案子凶险异常,您可有什么想法?”
言路轻轻叹了口气:“如今这情况,也只能以身犯险,引那凶手出来了。”
金九瞪大了眼睛“以身犯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言大人,您可有什么计划?”
从桌上拿起一份卷宗递给金九“这是我从前任府尹那里接手的卷宗,我仔细研究过了,发现这几起案件都有一些相似之处。”
接过卷宗,快速翻阅“嗯,我也发现了。这几起案件的死者都是在夜间被杀,而且都是一刀毙命,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言路走到金九身边,指着卷宗上的一处“你看这里,这几起案件的死者都是被同一把刀所杀,而且这把刀的刀痕非常独特。”
仔细看了看卷宗“不错,这刀痕的确很独特。如果能找到这把刀,也许就能找到凶手。言大人,您的意思是。”
只见他点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引凶手出来。金捕头意下如何?”
金九“思索片刻后抬头看着言路具体要如何实施,还请言大人明示。”
见金九愿意配合,心中一喜,当下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言路打算在自己的住所设下一个陷阱,以自己为诱饵,引凶手前来。
金九听了言路的计划,不禁拍手叫好“言大人果然好计谋!我金九愿全力配合!”
两人商议完毕,言路又详细地问了金九一些关于京城的情况,金九一一作答。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感情升温,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言大人,你我相识虽短,但却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知言大人意下如何?”
言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金捕头“言重了,我求之不得啊!只是眼下还有要事要办,结拜之事可往后放放?”
金九大笑起来“哈哈,言大人说得对,等我们破了这案子,再结拜也不迟!今日天色已晚,言大人早些休息,我也去安排一下。”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场危险的游戏,最终会以言路的死亡而告终……
第二天言路被害的消息如阴霾迅速笼罩整个府衙。金九得知后,悲痛如潮,呆立在言路的尸体旁,眼神空洞,自责与愤怒如火焰在心中燃烧。
案发现场一片凄惨,血腥气味浓烈刺鼻。干涸的血迹暗沉如墨,周围物品凌乱散落,破碎的瓷器与翻倒的桌椅见证着曾经的激烈挣扎。冷风呼啸,似在为这场悲剧奏响哀歌。
金九悲痛欲绝,大声呼喊“言路!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不是说等破了案子要和我结拜为兄弟的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言路的尸体躺在地上,眼睛还睁着,似乎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