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许进快速走出卧室,将房门轻合。
景薄天再次询问李伯,“清越这两天都同你说过什么?”
李伯低头想了想,随后道:“顾小姐倒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她就是问过我,培训都有谁会去。”
“你是怎么说的。”景薄天锋锐的眸光盯视着扫量李伯。
李伯胆颤心惊,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生怕自己讲错话。
景薄天为人狠辣,折磨人的手段更是花样百出。
他一把老骨头了,要不是进了景家便不能离开,他早就想退休不干了。
李伯思忖着,颤巍张嘴,“我同顾小姐说,各大知名企业,凡是满18岁的少爷小姐们都会来。”
他讲完,也不敢等景薄天再次询问,连忙又说:
“然后顾小姐问我,那天闹事的楚家也会去吗,我同她说,是的,两姐妹都会去。”
景薄天不知怎的,听李伯说完,突然沉声笑了起来。
纵使李伯在景家待了几十年。
可各位家主阴晴不定的模样,叫人看了仍旧心慌胆惧。
景薄天笑了会,脸色倏然严肃。
他眯起冷锐的鹰眸,寒声开口:“往后清越要是带了什么人回来,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老爷,我知道了。”
说着,房门“叩叩”两声。
许进推门而入。
他将手机中录取的监控视频递给景薄天看。
景薄天面容仍旧威震庄严,让人辨不出喜怒。
他看了监控录像也只是淡淡点头,“这件事随她去,你们无需管制她。”
随后,景薄天看着许进又道:“若是以后有外出,记得看好少爷,不要让他受伤。”
谈话间,景湛转瞬苏醒。
睁眼的时候,看东西还有些恍惚。
他模模糊糊向发出声音的人影们望去。
眺望半晌,并没见到自己喜爱的那抹倩影。
景湛霍然起身,“阿狸呢!”
室内死四人被他高喊得身躯一震,随即,猛地朝他看来。
接着,就见景湛浑然不在意手上插着得吊瓶。
混混沌沌,歪歪斜斜冲向他们,大声询问:“阿狸去哪了?她是不是走了?!”
脚下的地板,淅淅沥沥全是从他手背流出的血液。